江河的突然攤牌,讓陳飛揚沒有絲毫的準備。
當他看到張景克麵部的表情後,整個人全身的肌肉繃緊了。
他見過太多這種表情了。
他心裏明白,此時張景克這個表情的背後,往往隱藏著魚死網破的決心。
而江河還在持續地刺激著張景克,這讓陳飛揚越來越緊張。
他不明白江河為何這樣做。
事情講明後,張景克無論想不想入宮麵聖,都已經由不得他了。
“表哥,愚弟帶著禦賜寶劍以及陳統領出現在這裏,你就應該明白,你沒有退路了。
讓我想想,你如今將銀兩藏在何處。”
說著,江河目不轉睛地盯著張景克,好整以暇地說道。
“密室?假山?還是池塘底?對了,一般做法就是埋藏在地下。”
江河時刻注意著張景克臉上的微表情,當江河每說出一個藏匿的地點後,他的嘴角都在不自覺地抽搐。
可能連張景克都沒有感覺到。
江河不禁歎氣,就這種心理素質,還想做天子,成為一國之君。
“表哥......不會吧,你每個地方都藏了?”
張景克正要開口否認,江河繼續笑道:“不要著急否認。
否認也沒有用,讓人隨便一搜便知,你要知道新土與常年未翻動的土,是不一樣的。
你也不要說你是皇子之類的話,愚弟手上可是提著尚方寶劍,敢問表哥府上,誰敢抵抗?
行了,說了這麽多,想必你也應該明白了,愚弟可不是詐你,是真的有真憑實據的。
走吧,隨我一同入宮麵聖。”
說罷,江河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張景克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直到此刻,他才徹底的明白。
自己完了,徹底完了。
去麵聖?
自己捅了這麽大的簍子,父皇能原諒自己嗎?
最好的結果就是留下一條狗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