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九傾自信的下巴微揚,“當然。
若沒有那本事,我豈敢與你吹牛?”
她底氣十足,林湛卻習慣性多疑,“若你做不到,宴王卻白白享受了本將軍的車駕,你當如何補償本將軍?”
真要是那樣,他總不可能再把謝辭淵送回來。
林湛已經在思索要怎麽讓雲九傾付出更大的代價了,就聽雲九傾果斷道:“真若那樣,後半程你的吃食我包了。
隻要你能搞來食材,剩下的五十七天,一百多頓飯,我能給你搞不重樣兒的。”
一輛拉貨的板車,換上百頓不重樣的飯菜,林湛覺得值。
不過,“你總得給本將軍個明確的期限吧,否則你這工具若是做個三五月,本將軍難道還要將宴王拉到北荒等你的工具?”
該說不說,沒點兒腦子還真幹不了深宅大院裏那些髒活兒。
這邏輯嚴謹的雲九傾都有些佩服了。
“如果王靖康不發瘋,趕路時間正常的話三天。”
雲九傾也給自己上了一重保險,“若是像昨日和今日這般走路不停歇的話,那我就沒辦法保證了。”
“那不會。”
林湛無比自然道:“接下來三天,我保證什麽事兒都沒有。
你要是拿不出東西來,就等著給本將軍當廚娘吧,本將軍的廚娘,可不是那麽好當的。”
林湛這話威脅的意味十足,回答他的卻是一枚亮閃閃的銀針。
雲九傾隨意而熟稔的起針,語氣隨意且淡定,“那樣的話再好不過了。
我先去配藥,楊大夫待會兒記得來拿藥。”
話音落下,她身子往前一竄就跳到了地上,個子小小的一隻,靈活的跟隻猴兒似的。
反倒是人高馬大,身手矯捷的玄清才丟了臉,這回就不敢耍帥了,老老實實撐著車壁落地,跟著雲九傾往謝辭淵身邊走。
卻見雲九傾往物資車旁走去,遂順勢跟上去,猶猶豫豫的叫了一聲,“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