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烈幾個也被雲九傾今日反常的舉動給驚到了,看著馬車停下來後連忙將謝辭淵放在了雲九傾早就清理出來的空處後傻愣愣的看著雲九傾。
後者重新跳上板車,吩咐車夫,“走吧。”
話音落下,繼續埋頭整理藥材。
察覺到始終黏在自己身上,久久不肯離去的視線,她抬起了頭,“都留意一下路邊,若是有合適的木頭,幫我砍一截過來。
我需要兩塊大概這麽寬、這麽長的木板,兩指厚就行,不用太多。”
比畫了一下,又補充了一句,“當然,如果有合適的也可以多找一些,可以當彩板備用著。”
她方才渾身的氣壓都格外的低沉,搞的玄烈幾個都不敢吱聲。
現在主動開口,那幾個爭相應聲,“屬下看到合適的立刻去搞,王妃還有什麽需要屬下們做的話不用與屬下們客氣,盡管吩咐。”
說話的事玄烈,其他幾個則緊張的盯著林湛的方向。
雲九傾不但對官差動手,還割了對方的一截舌頭,這對押送的官差們而言應該是極其嚴重的挑釁。
他們雖然不知道雲九傾為什麽忽然下那種狠手,卻已經做好了跟林湛的人大幹一場的準備。
出乎意料的事林湛並沒有派人來問責於雲九傾,甚至林湛那邊壓根兒就沒來人。
就連方才那官差的尖叫聲也像是被所有人一起遺忘了似的。
接下來的三天,雲九傾這邊都格外的安靜。
該休息的時候休息,該趕路的時候趕路,甚至吃飯的時候都不用雲九傾親自動手。
分發的幹糧雖然不怎麽可口,但填飽肚子沒問題。
與此同時,雲九傾和謝辭淵的班車上東西也越來越多了。
第三日下午,雲九傾興致勃勃的拿著自己折騰了三天的東西掀開了謝辭淵的衣擺,“來,王爺,幫我試一下。”
謝辭淵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想蓋住腿,被雲九傾拍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