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玥綰吃驚地看著,別說公孫榕了,她也沒想到。
而陸墨白服下藥丸沒任何不適。
他目光冷冽,“都看到了,藥沒有任何問題。”
公孫榕不可置信,“王爺,你不惜用自己試藥,就是為了這個!”
陸墨白目光落在她身上,短短一瞬,便別開,冷著臉對副將說,“讓你們做護衛,不是讓你們,隨意聽人的話,回去全都領罰!”
副將一聲不敢吭。
薑玥綰的藥,很快就讓染病之人,迅速好轉。
吳老太的丈夫也好了。
對此,吳老太差點跪下來,“大慈大悲,真是大慈大悲的活菩薩啊!”
薑玥綰受不起這等重禮,趕緊讓人起來。
陸墨白也好了。
“立即啟程。”他吩咐人收拾車馬,之前因身染疫病,無法挪動,也是不想傳染給其他將士,才不得不留於此,如今好轉,自然要走。
北地如今還在動**下,他一日不在,便一日不能心安。
他要走,薑玥綰自然也要跟著。
至於男女大防,兩人都沒考慮到,這裏又不是條條框框,規矩眾多的京城,在外還講究那麽多規矩。
隻怕死都不知怎麽死的。
這一路,都不差山匪和心懷不軌之人,薑玥綰隨行是帶了不少護衛,但哪比得過真刀真槍殺出來的虎賁軍?
跟著走,才最穩妥。
“那我呢王爺,你走了,她走了,我怎麽辦?”公孫榕急切道。
陸墨白從方才,就在著手安排離開的事宜,給薑玥綰休整了車輪,又把她身邊的護衛換成自己手下,能信任的士兵。
可看來看去。
竟然都沒有要管她的意思。
公孫榕不急不行了,她肯定是要跟著陸墨白走的,讓她一人留在這窮鄉僻壤,想想都無法接受。
“王爺,你看看我啊,她沒來的時候,是我!我一直守著你,不讓任何人靠近,我把王爺交代的每句話,都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