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臉婦人對那塊金子望眼欲穿。
“我真不騙你,我柳青兒要是騙你,就罰我這輩子再也賺不著銀子!”
倒也算是個毒誓。
連海棠把金子丟給她。
在醉月樓裏四處轉了幾圈,都是些生麵孔,便憂心忡忡地離去了。
她們二人怎麽無故去京城?
而且兩個月前就走了,走得這般匆忙。
連海棠回到書院的時候,一眼便看到林夫子和太子殿下依舊站在原地。
除了林夫子臉上有幾絲紅暈外,二人的位置都沒挪動多少,周圍的一圈帶刀侍衛仍舊守著。
他們二人就這樣站著等她回來?
怪讓人愧疚的。
“太子殿下,民女準備妥當,可以出發了。”
“嗯。”
晏靳寒越過她朝外麵走去。
馬匹不知何時已經在書院外備好,太子翻身上馬。
出發時天色已黑。
而連海棠也才知道是騎馬進京。
她原以為是馬車,當她看到太子和他的眾多侍衛紛紛上馬,回頭看向她的時候,連海棠有些許僵在原地。
“民……草民不會騎馬。”
“你連騎馬都不會?”
他看平日裏搗鼓些詩文的林槿儀都會騎馬,便下意識認為全天下的女子都會。
晏靳寒麵色有些不耐煩,他倒是忘記考慮這個情況了。
不會騎馬帶在身邊他嫌麻煩。
“現學可以麽?”
“……我可以……嗎?”
連海棠也止不住地暗自腹誹。
這要怎麽現學?
況且揚州到京城上千裏,真的要馬不停蹄地趕過去麽。她也算是知道太子的皮膚為何是麥色的了。
這樣遙遠的距離,太子竟是一路騎行過來的。他的皮膚不糙誰的糙?
忽地不知為何想起瑨王世子。
那日在書院,他騎著棗紅馬匹朝她策馬而來,玉麵如冠,麵若桃李。
那樣好的皮膚,平日裏定是憊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