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雄英愣了愣,下意識問道:“父親,您是說有關兒臣的事嗎?”
朱標搖搖頭,神色疑惑地說道:“倒也不是。隻是剛才與你說了這麽多話,為父突然覺得,似乎有件事情本該提醒你,但現在怎麽也想不起來了。”
“那可能不是什麽大事吧?”朱雄英笑著說道,試探著緩解氣氛,“父親日理萬機,偶爾忘點事也是正常的,待您想起來再說也不遲。”
朱標聽他這麽一說,想了想,也點了點頭:“或許吧,待為父想起來了,再告訴你。”
說罷,他抬步向外走去,邊走邊自語:“到底是什麽事呢……”
朱雄英站在門口,目送朱標離去,直到他徹底走遠,才回到屋內,長舒了一口氣。
“父親總算走了。”
他一邊拍著胸口緩解心中的緊張,一邊低聲自言自語道,“至於抽查功課……哼,隻要不在學堂裏被那些夫子盯著,家裏備幾本書,還怕學不會?”
第二天清晨,東宮內。
朱雄英早早起了床,心情格外輕鬆。
他換了一身寬鬆的常服,走到窗前伸了個懶腰,陽光灑在他的臉上,顯得整個人都透著幾分神采飛揚。
“從今天開始,我可再也不用去學堂了!”
他輕聲嘀咕,心中滿是歡喜,“雖然父親要抽查功課,但隻要提前準備,也不是什麽大事。”
小翠端著早點走進來,見他心情這麽好,忍不住笑道:“殿下,您今天這是怎麽了?昨兒個才被陛下罰俸,今天怎麽就這麽高興了?”
“你懂什麽!”
朱雄英神秘兮兮地看了她一眼,一邊拿起桌上的點心,一邊得意地說道。
“昨天的罰俸雖然是罰,但換來了自由,這筆賬怎麽算都是我賺了。”
小翠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殿下,您可真會算。”
朱雄英哼了一聲,轉身拿起書案上的圖紙,又細細看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