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棠簡直被這個女人給氣笑了。
“徐春梅,你可真不要臉。”
孟晚棠最厭惡這樣茶裏茶氣的女人,明明是自己惦記別人的男人,偏偏搞得好像她做了多大的奉獻似的。
她可懶得慣著。
孟晚棠走進來,上前走過去,把徐春梅拉起來就往外麵推。
“你幹什麽?鬆開我。”徐春梅不肯走,“你明明心裏有人,幹嘛非要來禍害我哥,你還他自由不行嗎?求求你了,放過他吧!”
“啪!”
孟晚棠抬手就是一巴掌。
徐春梅都被打蒙了。
裏麵的小戰士茫然地看著孟晚棠,又低頭看了看徐春梅,似乎沒搞清楚她們兩個人的身份。
更是不敢輕易上前去拉架。
孟晚棠步步逼近,嚇得徐春梅往後退了兩步:“徐春梅,你是不是真的以為我不敢舉報你?還是你覺得沒有人會讓你遊街?”
“我說錯了嗎?”
徐春梅不服,又心虛地吼道:“你本來就不想跟我哥好好過日子,還虐待三個孩子。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你自己可以出去問問,是個人都想讓你和他離婚。”
“閉嘴,滾出去。”
孟晚棠心夠煩的,懶得跟徐青梅在這裏掰扯。
她冷眼警告徐春梅:“這是最後一次,下次你再來我麵前蹦躂,信不信把我把你衣服扒光丟在廣場上,讓所有人都好好欣賞欣賞。”
徐春梅打了個哆嗦,驚恐地瞪著孟晚棠,咬著貝齒好似受到了巨大的打擊。
“砰!”
病房的門直接摔上,門框被震得嗡嗡的。
孟晚棠也沒理小戰士,走到床邊,按住陸青野的脈搏,臉色不斷下沉。
現在好了。
原本半死不活的,好歹還能走,現在徹底癱瘓在**。
沒個十天半個月是別想下床。
她抬手摸摸陸青野的額頭,溫度有點高,具體還得拿體溫計量一下。她打開抽屜,找到裏麵的體溫計,給陸青野量體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