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第一節課之後，徐佳穎滿臉崇拜的轉過身來，“陳默，你能不能再唱一遍！真的太好聽了！”
陳默抬了抬眼皮，合上初三下冊的數學課本，“我現在唱歌要收費了，鑒於咱們同組的關係，一次收你五塊。”
徐佳穎臉色一變，隨後像是想到了什麽好主意，得意道，“大不了我以後上英語課不回答問題了，老師叫到我的話我也裝作不知道。”
陳默沉默了一下。
好惡毒的計劃！
“不過仔細想想，如果每次都能拿到積分第一的話，一個月下來也算是一份小小的額外收入了。”陳默用牙齒撕扯著嘴唇上的死皮，天氣轉涼，有些幹燥了。
接下來的幾年雖然有不少掙錢的風口，但他既沒有本錢，又沒有人脈，想踩在風口上掙錢也是十分困難的。
“隻能想辦法慢慢攢了，能掙一點是一點，實在不行的話就去做點收破爛什麽的兼職。”陳默在心中細細規劃。
正想著，隔壁的曾方紅突然開始挪動自己的桌子。
與此同時，她的同桌也開始把課桌往一邊拉。
“看這架勢是要換座位啊。”陳默有些驚訝。
“難道這就是她剛剛和班主任商量出來的結果？”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應該不會受到什麽懲罰了吧。”
陳默猜測，大概是曾方紅也不想讓班主任認為她是一個喜歡造謠的人，於是提出了這樣一個折中的辦法。
“也好，省得我提心吊膽。”
教室的空間算不上大，裏麵卻坐了七十個人，所以哪怕是小幅度的調整座位，也需要周圍的同學配合。
三四張裝滿了課本的桌子同時移動，帶來噪音的同時還是地麵的微微顫抖。
突然，一隻黑色鉛筆從書包裏滾了出來，掉在陳默腿上之後一直彈落到了徐佳穎腳下。
“這是素描筆欸，你也會畫畫嗎？”徐佳穎撿起之後看了一眼，臉上滿是驚訝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