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時願靠在秦晏懷裏,嘟嘟囔囔:“我最討厭秦晏,永遠不要和他再有交集。”
秦晏周身的氣質越發森冷。
薑時願假裝睡著,靠在他懷裏。
其實,她根本就沒有喝酒,她喝的是她自己拿的酒水,雖然有點酒味,但裏麵根本沒有酒精。
不然,喝趴下的就不隻是宋教授一個人了。
她懷孕不能喝酒,又想和秦晏表明態度,隻好裝醉。
也不知道秦晏要帶她去哪裏。
她閉著眼睛,好像被塞進了車子裏,車子晃晃悠悠,她又被抱起來。
薑時願被放在**,腳步聲響了幾次後,門開了又關。
薑時願屏息凝神,等了一會兒,確定秦晏應該不會殺一個回馬槍,才緩緩睜開眼。
“不裝了?”
低沉清冷的嗓音,像是巨錘砸在薑時願的頭上。
薑時願輕咳一聲:“晏哥。”
說完,她就恨不得割掉自己的舌頭。
哪怕再恨,麵對一直高高在上的秦晏,她最多叫一句晏哥,連他的名字都很少喊。
“薑時願,你不用一次次告訴我,我沒有機會。”
秦晏的聲音像是下了大雨,潮濕陰暗。
薑時願抿唇:“我們早就結束了,現在求和,似乎太晚了一點。”
秦晏沒吭聲,轉身出門,過了會兒,拿了幾個聯係方式過來。
“去國外開公司用得上,你拿著。”
薑時願怔住,脊背控製不住微微顫抖:“你知道我要出國?”
他會不會知道她沒有打胎?
秦晏唇邊擠出一個苦笑,曾經的感情被摔個粉碎,薑時願在打胎後的每一個動作都像是鋒利的刀尖,劈砍在他的心上。
尤其,為了躲他,她甚至要出國。
“如果是為了躲我,沒有必要,我不會放棄,卻也不會窮追猛打。”
“我還是不懂得什麽叫**,但是我想,你說過的事情我做到,應該算是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