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時願心裏掀起滔天巨浪,驚嚇變成酸澀,狠狠抵住鼻尖。
她聲音的顆粒感越發重,又要夾著嗓子,極為委屈:“別……”
秦建業眉頭緊擰:“鬧得太過了。”
“羨慕啊?”秦晏咬著煙蒂,語調戲謔,“自己去點一個。”
秦建業臉漲成豬肝色,氣惱不已:“你胡說些什麽!”
秦晏聲線散漫:“出軌,嫖娼,不是你最喜歡的嗎?”
秦建業怒氣四散,連悶在風衣裏的薑時願都能感覺到刺骨的寒意。
“哦,現在不行了。”卻聽秦晏更加戲謔的音調,“保重身體,多活兩年,你的小三幼子還需要你照顧呢!”
他拍拍秦建業的肩膀,肆意囂張:“等你死了,我一定送他們下去陪你!”
秦建業麵容扭曲猙獰,目光閃過憤恨:“那也是你弟弟!”
“嗯,正好替我盡孝。”
“咳咳!”秦建業劇烈咳嗽起來。
秦晏勾唇:“迫不及待?”
薑時願抿唇,她有點懷疑,她和秦晏接吻那麽多次,會不會早已經慢性中毒,隨時都能毒發身亡。
她死不死,暫時還沒有定論。
但秦建業快被氣死了,她感覺有小十分鍾,外麵終於沒了動靜。
秦晏拉開副駕駛,挑眉:“哥哥?”
薑時願把風衣扯下來,期期艾艾叫了聲:“晏哥。”
秦晏“嘖”了聲,不滿意:“不好聽。”
在秦家門口,秦建業隨時可能去而複返,薑時願一咬牙,夾著嗓子:“哥哥~”
“不夠好聽。”秦晏眸色深不見底,坐進駕駛位,“夜還長呢,咱們的賬……慢!慢!算!”
……
秦家。
秦建業氣得幾乎要升天。
痛罵秦晏之後,腦海中那抹卡其色風衣總是揮之不去。
他叫來秦母:“今天薑時願穿的什麽衣服?”
“好像是風衣吧?”秦母有點不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