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隻是盯著飯店招牌不動,老崔關上車門後走過我身邊,隨口說了句:“今天AA哈”,便朝飯店裏走去。
說實話我心中有些惱火,但仍然配合著跟了上去。
進屋後,谘客迎了上來,我們一前一後的踩著她的腳印往前走,從她隨行的介紹裏我知道了這是家東北菜飯店。一樓沒有餐位,全部打通做了前廳,右邊靠牆的位置擺放了一些新鮮蔬菜瓜果,還設計了一處假山、流水的景色,做了雲霧繚繞的裝置。看著這冒出的雲霧我發了呆,覺得自己的心間也被染上了一層雲霧。
我們最後被帶到了一個包廂裏,通過老崔和服務員的交流,我知道了他提前定好了包廂。看到這相對於兩人有些過於空曠的房間與桌子,我越發疑惑。
落座後,老崔自顧自的點了一些菜,我默默的喝著茶水,打算著不主動開口。下一刻老崔把菜單推到我麵前,示意我可以加菜。我低飲著茶,擺擺手。
“我之前在市區內吃了好幾家店,發現這家店的口味最是正宗。小郝,你是南方人,但我相信這家店也會合你的口味”。他低頭喝了口茶,拿著茶杯說道。
“老崔,其實我想回家早點休息,但這點你好像並沒有問過我”。我表達著自己的不悅,卻是暗暗攥緊著拳頭。
“我們是搭檔了,所以我覺得有些事情還是要談談”。他又喝了口茶,麵上展現著鎮定與正式。
我沒有回答,但傳達著我的驚訝。
“我們可以談談徐誌彬同誌”。他雙手環胸,一臉認真的望著我。
聽到從其它人嘴裏蹦出那個名字,我心中不知何故的湧出來一股悲傷,眼淚馬上就要拚了命的跑出來,但我用盡了所有力氣把它憋了回去,而後喉嚨處又有些不適,趕緊奪門而出的跑到了洗手間。
當我吐了個幹淨,突然間心累極了,不太想麵對包廂裏的老崔。於是,微信裏給他發了短信,直接打的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