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昭剛踏入文安侯府的門檻,還未站穩腳跟,便見文安侯夫人一臉怒容地站在門前,仿佛一尊即將爆發的火山。
她目光如炬,直射石昭,厲聲道。
“石昭,你明知道佩紅和璿瑤感情甚好,還敢把佩紅藏起來!你可知道,你把璿瑤急得都生病發燒了!她此刻躺在**高燒不退,都是你害的!”
說著,文安侯夫人的手指幾乎要點到石昭的鼻尖,眼眶微紅,怒氣與焦急交織在她的臉上。
石昭漆黑的眸子波瀾不驚,“侯夫人莫要平白破人髒水,餘世子和餘璿瑤在榮恩堂沒有找到佩紅,餘璿瑤生病又和我有什麽關係?”
石昭冷漠無情的模樣氣得文安侯夫人兩肋生疼,“整個府邸,有誰會和璿瑤過不去,除了你........”
這時,文安侯夫人身後有一抹身影出現,是餘璿瑤的貼身侍女佩紫,上前焦急道,“侯夫人,姑娘咯血了........”
言罷,露出手上拿著的白帕子,上麵的血跡清晰可見,瞬間點燃了文安侯夫人心中的怒火,她怒視著石昭,“你有何證據證明佩紅不在你那!”
這話說的好沒道理。
石昭“噗呲”一聲笑出了聲,“她餘璿瑤可有拿出證據說佩紅在我那,純靠一張嘴巴說嗎?”
文安侯夫人心下一沉,忽聽石昭接著說道,“不過話說回來,侯府二姑娘生病,我是應該去探望探望。”
文安侯夫人未反應過來,就看石昭已經向珍寶齋走去,急得她上前一把把石昭攔住,低聲喝道,“你過去,是要把璿瑤生生氣死嗎?”
石昭微微一笑,雙手合十,“出家人以慈悲為懷,怎麽會氣死她,更何況這隻是個誤會,我親自去向餘璿瑤解釋清楚。”
若餘璿瑤被氣死,隻能說她的身子骨太差了。
珍寶齋內,窗戶緊閉,炭火將屋內燒得熱熱的,餘璿瑤躺在**微弱地哼哼,好似疼痛難耐,文安侯夫人看了就落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