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醫生,怎麽回事?”劉曉芳滿臉驚惑!
本來已經紅潤的麵龐,又有些發白。
秦嶺治死了人,可攤上大事了!
哪怕不償命,也得坐牢!
“劉老師,我也不知道。但宋義海的膽道蛔蟲病確實是我給治療的。”
秦嶺現在真有點懵圈了!
按理說服用了他熬的藥宋義海絕對不會有問題。
即便不會這麽快就痊愈,但也絕對不可能喪命!
難不成宋廣軍兩口子沒按照要求給孩子服藥?
那也不至於啊!
可如果不是宋義海死了,柳春霞又怎麽可能大張旗鼓地宣揚呢?
“秦嶺同誌,你不用怕!隻要你不是主觀上故意想治死人,我找我爸幫你。”
劉曉芳可不想秦嶺出事兒。
就算沒有秦嶺治好她父親的病這件事,她也要幫助秦嶺。
畢竟是他讓自己沒有了痛苦!
要知道痛經的滋味,可謂是死去活來啊!
嚴重那兩天死的心都有了!
“謝謝劉老師,你先休息!我趕緊去宋家看看!”
“我也跟你去!”
劉曉芳說著抓起草綠色軍裝套上。
一道颯爽英姿的身影,跟在了秦嶺的後麵。
此刻,全大隊幾乎所有社員以及青年點的全體青年,從四麵八方向宋廣軍家跑去。
大家一邊疾步行走,一邊對秦嶺口誅筆伐——
“這個秦嶺真是太不自量力了!一個隻會開個去痛片的赤腳醫生,竟然什麽病都敢治?這下可倒好?一個活蹦亂跳的孩子,讓他給治死了!”
“就是啊!宋廣軍家可是幾代單傳,兒子死了,讓他們兩口子怎麽活啊?”
“讓秦嶺償命!”
“必須償命!”
社員們一個個義憤填膺!
恨不得用唾沫把秦嶺給淹死!
就連跟秦嶺最好的知青李大慶都說:“秦嶺這個丫挺的,一顆老鼠屎攪壞了一鍋湯,我恥於跟他為伍,必須跟丫劃清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