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嶺,你看見了吧。這麽多人找你算賬,要為宋家討個公道!”
隨著話音落地,柳春霞已經來到了秦嶺身邊,而後壓低了聲音:“你有什麽資格跟我鬥?又有什麽資格跟海明鬥?我隨隨便便就可以讓你名聲掃地,並且還可以輕而易舉地讓你坐牢!”
看著表情猙獰,語氣惡狠的柳春霞,秦嶺不屑地一笑:“名聲掃地的是你好吧。”
“我名聲掃地?嗬,開什麽國際玩笑!”
柳春霞撇撇嘴,看向上宋廣軍的妻子:“嫂子……”
“閉嘴!臭娘們兒,不是跟你說了嗎?少跟老娘套近乎!我問你,為啥要往我秦嶺老弟的腦袋上扣屎盆子?又為啥咒我兒子死?!”
“嫂子,你,你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人家廣軍哥孩子的病被秦嶺治好了,現在活蹦亂跳的。你卻在大喇叭裏無中生有,信口雌黃!柳春霞,你究竟是什麽居心?!”李大慶站出來,指著柳春霞大聲怒問。
同為知青,李大慶跟秦嶺關係最好,剛才卻聽了柳春霞的煽動,而對秦嶺產生了懷疑,甚至說秦嶺是一顆老鼠屎,還說恥於與他為伍!
因此,李大慶現在是後悔不迭,如果不是柳春霞蠱惑人心,何至於差點讓他失去一個最好的朋友?
“就是!柳春霞,你到底是什麽居心?!”
眾人異口同聲!
柳春霞徹底慌了:“你,你們胡說!我親眼看見宋義海躺在**一動不動,宋大嫂傷心哭泣……”
“柳春霞,你放屁!”宋廣軍背著兒子走了過來。
畢竟宋義海身體還有些虛弱,宋廣軍便背起了兒子,也自然落後在眾人後麵。
宋義海也從父親背上下來,瞪著小眼睛:“柳姨,你為啥說我死了?”
“不!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柳春霞慌了,“嫂子,我聽見你哭了,而且哭得非常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