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滿是蛆蟲與汙漬的被褥整整禁錮了我13年,13歲那年他死了,死在了我的身上。他的屍體散發著難聞的惡臭,這股臭味自我記事之時起就一直折磨著我。”說著說著程歡開始了不受控製的幹嘔。
“從那之後我以為我自由了,我開始獨自流浪。”程歡擦了擦嘴角繼續說道“但是我低估了這個社會,這個社會上天打雷劈的好心人真多啊,他們見到我在流浪,看我可憐竟然把我送到了那個該死的福利院。”
承歡的表情開始逐漸扭曲,他抬起頭盯著馮程咬牙切齒的說道:“這個世界上該死的變態騙子怎麽這麽多呀,這個福利院表麵上是收留流浪孩子的慈善機構,實際上卻在背地裏抽取孩子們的基因做著肮髒的人體實驗與病毒培育。”
“我的運氣還真是好啊,福利院的院長也是個性癖倒錯的變態,我被他看上了才免於了那些可怕的人體實驗,他與那死瘸子一樣騙我,囚禁了我整整八年,直到他們那可怕的人體實驗暴露,那變態的院長被槍斃了,我也在警方的幫助下找到了親生父母,但.......”說道承歡有些哽咽。
他眼睛通紅的繼續說道“他們嫌棄我,他們竟然嫌棄我,他們騙我會補償我的,結果卻把我帶到了海邊想要殺死我,為什麽,為什麽我的一生中要有這麽多的騙子啊。我真是個白癡,我以為,我以為我的親生父母不會不要我的,我就應該早點去死的,為什麽還要這樣肮髒惡心的活著啊。”說道這裏承歡指著林夕一字一句地央求著,“你,你要是能救我,就在我剛出生的時候殺死我,我不想留在這個肮髒的世界了。”
“好了,那我們接下來,進入他這白癡的回憶吧。”聽到他說完狼頭男人嗤笑的開口說道。
“你笑你*呢?你個潮敗。”承歡忍著鎖骨的劇痛回頭對著不遠處的狼頭男人罵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