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北候夫婦一見到寧行舟,連忙迎了上來:
“國公來了。”
這兩人畢竟算是寧行舟的嶽父嶽母,寧行舟於是點頭致意:
“嶽父大人、嶽母大人。”
王夫人連忙笑道:
“國公真是客氣,快請進吧。”
剛進了侯府,寧行舟就見到一身藍衣的病弱美人款款走出來,在寧行舟麵前行禮:
“拜見國公。”
寧行舟:
“這位姑娘是……”
王夫人一笑:
“這是我家的五姑娘,鵑兒。”
寧行舟點頭:
“原來是阿鳶的妹妹。”
秦鳶笑著走上前來:
“許久沒見到五妹了,這半年裏身體可好?”
沈鵑柔柔弱弱抬頭:
“一切都好,有勞姐姐掛心了。”
王夫人見寧行舟與沈鵑說了句話,連忙笑著走上前來,拉過了沈鵑的手輕輕拍了拍:
“不知道國公可聽說過鵑兒,她自幼身體不好,不常出門,所以鑽研琴棋書畫,在幽州也算有幾分才名。”
沈鵑低頭一笑:
“都是虛名而已,我也沒什麽別的長處。”
王夫人抬頭看向了寧行舟:
“聽說國公也喜歡樂律,鵑兒最近譜了新曲子,國公可願意一聽?”
寧行舟怎麽會不明白王夫人的意思,但是他畢竟要給秦鳶麵子,於是隻是一點頭:
“多謝嶽母美意,不過我還有話要與嶽父談,曲子就不必聽了。”
沈鵑驚訝地抬頭,而王夫人也有些尷尬地咳嗽了一聲:
“這樣啊,那國公跟侯爺先去前院談正事,我就跟鴛兒回後院去了。”
“一會兒準備好了宴席,咱們一家人好好聚一聚。”
秦鳶跟著王夫人走向了內院,剛一進房門,王夫人的臉就黑了下來:
“你這是做什麽,是要當眾讓你妹妹下不來台嗎?”
秦鳶真的是有些莫名其妙:
“母親這話是什麽意思,女兒好像什麽話都沒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