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一說,王夫人算是震驚了。
她站在那裏,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麽:
王夫人萬萬沒有想到,寧行舟竟然會如此維護秦鳶。明明……
而此時,鎮北侯反應了過來。他連忙笑了起來,站在寧行舟的麵前安撫道:
“國公,這不過是一個仆從的事情,不值得一家人爭吵。”
“你們千裏迢迢前來幽州,怕也是累了,我在後院清掃出了一座院子,專門等著國公和鴛兒來居住。”
“國公不如先去休息一下吧。”
寧行舟看了秦鳶一眼,見秦鳶點頭,也就應承下來:
“有勞嶽父。”
而這個時候,鎮北侯看到了在秦鳶身後站著的月華和春玲,微微一愣:
“月華、春玲,你們回來了。”
春玲垂下眸子:
“是,侯爺。”
秦鳶打量著他們的互動,隻覺得氛圍很是奇怪。再看向了王夫人,對方正咬牙切齒,明顯是帶著嫉恨之意。
秦鳶頓時就明白了過來。
而王夫人心中也是有滔天怒火:
當初自己買來春玲和月華這兩個丫頭,就是想把她們派到梁國公府。如果自己這三女兒不頂事,有兩個得寵的姨娘也好。
沒想到這個春玲美貌又妖媚,鎮北侯一見到她就走不動路,好幾次提出,想要將這個春玲留下來。
而春玲也不拒絕,時不時地湊到鎮北侯跟前端茶倒水獻殷勤,顯然是想做兩手準備。若是做不成梁國公府的姨娘,能做鎮北侯的寵妾也好。
所以,當王夫人意識到了這個問題,就連忙把春玲和月華給送到了京城侯府。
可是回了幽州,鎮北侯和這個春玲竟然還賊心不死。
寧行舟也注意到了鎮北侯的眼神,他聽秦鳶說過,春玲和月華想在熏香中給他下藥。原本他隻是想在她們下藥的時候揭發。
如今……
倒是有更好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