霽柏手上泄力,眼神莫測的看一眼月月,給她解了定身術。
月月一得到自由,就鋪在寒冰**抱著被子繼續嗚嗚的哭。
“我隻有薇薏一個朋友,我還沒去跟她解釋呢,我想著等你來了跟你一起去,誰知道你這麽小氣!”
霽柏問道:“就她一個朋友?”
那我是誰?
他看一眼哭得一抽一抽的月月,把她翻過來擦擦眼淚,他說:“你還小,你不知道雙修的意義,這件事不能跟別人做,隻能……”
月月看他那難以啟齒的樣子,覺得這事兒可能太危險了,不能隨便做,於是她扯住霽柏破碎的衣襟,問:“隻能什麽?”
“隻能和仙侶做。”
月月似乎聽懂了,她問:“那你有仙侶嗎?”
“沒有。”
“那你現在有了!”
月月一本正經地說:“你看,我沒有仙侶,你也沒有,我覺得跟你雙修也很舒服,你呢?你剛剛覺得舒服嗎?”
霽柏額頭似乎冒出幾滴冷汗,這要他怎麽回答?這張老臉還要不要了?
月月見他不回答,又催促道:“快說呀!”
霽柏看一眼房外,外麵微風徐徐,吹起它的枝條**漾,花兒隨風搖晃,她現在很高興。
他不說話,隻是深深的看著眼前等待他答案的女子,一個月的時間,沒注意到,她竟然已長成少女模樣。
“你何時長大的?”他忽然問了個不搭邊的問題。
月月一下子愣住了,嗯?不是每天都在一起嗎?不是每天都在長大嗎?
她忽然就覺得有點生氣,心裏堵得慌,像是有人罵了她一頓但她沒辦法還口。
她一骨碌翻身背對著霽柏,說:“今天不跟你雙修了!”
霽柏起身往外走,又聽得一句:“你不許去找別人雙修!”
他淺笑著搖搖頭,看著那個倔強的背影,走到樹下,看著搖擺的枝條出神,什麽時候開始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