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過得很快,轉眼一個月過去,月月長得格外快,她每日上午去找薇薏玩,下午在一念殿跟霽柏修習仙法。
“小氣鬼,薇薏今天告訴我一個術法,說修習這個,修為能噌噌噌噌往上漲!”
“又是什麽歪門邪道?”
自從月月認識薇薏後,兩人天天除了玩,就是研究能增強仙法的竅門,所謂竅門,就是捷徑。
月月不滿的說:“什麽呀!這次是真的!薇薏帶我試過了,隻是我覺得和她一起練有點不舒服,就沒進行下去,但是我保證!真的有用!”
“不舒服?”
霽柏有些疑惑,以往她們找的那些竅門,都是小打小鬧,從未有過什麽感官上的刺激。
“是呀!她說親親就能增長修為,抱抱也能,最快的方式是……是……”月月撓著自己的後腦勺,冥思苦想那個詞是什麽來著?
“啊!是雙修!”
霽柏手中的被子哢一聲裂了,他麵色慍怒,問:“她與你?雙修?”
月月不明白的看著霽柏手中的杯子,一萬多年了,沒見過他這樣的神情,她莫名有些害怕,不自覺的又有點心虛,她昂著頭拉住霽柏流血的手,小心翼翼的撿出他手中已經嵌進肉裏的碎片。
“怎麽啦?這個會走火入魔嗎?”
霽柏看著正低頭用術法給他恢複傷口的月月,她腰帶半鬆,臉上還有個唇印,領口的衣服被扒拉得有些淩亂。
胸腔裏一團怒火無處發泄,他又氣又惱,還有些自責,是他沒保護好她。
他垂眸思索了一會兒,掙紮著開口:“她對你做了什麽?”
月月偏頭看向霽柏,見他麵色有所緩和,囁嚅著說:“就是……她讓我躺在**,然後,解開衣裳抱著我,她摸索著想解開我的衣裳,我有點不好意思,又有些害怕,修行為什麽要這樣?我覺得心裏莫名有些不舒服,就推開她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