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初升,林軒墨虛掩上大門。
清晨的街麵上,行人稀少。
許多店鋪都還沒有打開,三五個夥計正打著哈欠,揉著睡眼,卸下門板。
林軒墨停在一家鐵匠鋪前。
敲開門,一位五十歲的大爺,背有些佝僂,但身上的肌肉,依舊精壯結實。
“掌櫃,這個你見過嗎?”
說著,林軒墨拿出一張圖紙,遞到大爺麵前。
掃一眼圖紙,大爺滿是褶皺的眼眶內,眼珠不自覺閃向一旁。
“客官還是上別處問問,我沒見過。”
知道對方說謊,林軒墨隨手掏出十兩銀子。
“您老在仔細看看……”
見了錢,老人砸吧下唇角,但還是擺擺手:“你走吧,我真沒見過。”
收回圖紙,林軒墨皺了皺眉:“若是此事關係天下蒼生,老人家還會執意說沒見過嗎?”
老人一愣,趕緊把頭轉向一旁,慌不迭擺手:“你走!你走!你不用唬我,我們都是奉命行事!”
“這麽說,您見過?”
老人垂下頭,身子微微顫抖,緊緊咬著唇角。
“您放心,我隻想知道,當年鑄造這東西,您交給了誰?”
良久,老人才長舒口氣。
“這麽多年,我以為沒人會問起這事……這東西我做好之後,交給了一位姑娘。”
姑娘多了去了,這怎麽查?
林軒墨略帶失落,老人似是想到什麽:“她腰間有一麵白玉令牌,樣式很怪。上麵刻著‘真武’二字。”
真武殿!
禁錮荒狼王的鼎爐乃是真武殿負責鍛造。
但是蓋子上的那條“魚”符,是後期改動的。
這一次南宮羽重新修正後,想必也知道了是誰動的手腳。
看來,自己必須回真武殿了。
謝過老者,林軒墨迅速回府。
一進門就被陸晚晚抱住。
“你去哪了?我以為連你也走了,連你也不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