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婉寧一改剛才的柔弱,去了屋子後麵的小**看狗子。
他也染了天花,高熱也漸漸退了下去,身上臉上也密密麻麻地出了一團團疹子,遍布的傷痕交加,看得瘮人。
“嗚嗚……”
狗子癢得嚶嚀兩聲,伸手就要去抓臉上的疹子,許婉寧連忙拉著他的手,不讓他碰觸傷口。
“乖,別碰,碰了臉就花了。”許婉寧守在一旁,眼睛都沒眨一下。
小**的狗子雖然昏迷著,卻也聽話,乖乖地窩在許婉寧的懷裏,像是一隻溫順聽話的小狗。
青杏望著這一幕,大為不解。
“小姐到底是怎麽回事?不去照顧小公子,卻來照顧這個小廝,小姐是病糊塗了嘛?”
紅梅也不懂,可她不會置喙主子。
“主子這樣做自然有主子這樣做的原因,咱們要做的,就是主子說什麽,我們做什麽,主子不說,我們不問,聽懂了嗎?”
“聽懂了,聽懂了。”青杏忙不迭地點頭:“我過去照顧狗子,讓小姐好好休息。”
紅梅揮揮手,似是不耐煩。
她看了看屋內,又透過緊閉的窗戶看了看主屋。
剛才劉跡喝的參茶裏,少夫人讓她放了大劑量的安神粉。
這一碗喝下去,劉跡不睡個昏天黑地,怕是醒不來。
而這段時間,小公子正是出疹子的關鍵期,劉跡一倒下不醒,那小公子的臉……
紅梅心中有成千上萬個疑惑,可許婉寧不說,她就不問。
主子讓她做什麽,她就做什麽。
許婉寧不眠不休地照顧狗子,直到狗子身上的疹子結了痂,都脫落了,而且臉上沒有落下半點痕跡,許婉寧這才放下心來。
狗子從**爬了起來,就要給許婉寧跪下:“謝少夫人,奴才多謝少夫人的救命之恩。少夫人的大恩大德,奴才來世定當結草銜環,做牛做馬,報答您的大恩大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