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清淺正和秦墨玨說著她的懷疑,李管家急匆匆地走了進來。“王爺,來了幾個官兵過來抓時娘子,說是時娘子的酒樓吃死了人,要抓時娘子過去問話。”
“你跟著走一趟,就說清墨食坊乃我鎮北王府的產業,若是時娘子有罪,鎮北王府理應跟著連坐。記住,不能讓他們對時娘子動刑,傷她一絲一毫都不成!”
時清淺聽秦墨玨這樣說,滿意極了。
她之所以和鎮北王府合作,最主要的就是她知道鎮北王府在京都城的影響力。
在沒有真憑實據的情況下,沒人敢明目張膽地動鎮北王府。
所以,陸紅昭想用一條人命就想毀掉她的食府,簡直癡心妄想。
時清淺拔下秦墨玨身上的銀針,將它們收進針包,才站起身子緩緩道:“多謝王爺,我先和他們走一趟,等回來我在給您把針重新紮上。”
“嗯!去吧……”
秦墨玨揮了揮手,拿起了身側的一本書,開始看了起來。
京兆府衙門裏,氣氛顯得頗為嚴肅。
時清淺跟著官兵走進大堂,隻見那京兆府尹正端坐在公案之後,一臉威嚴,兩側的衙役手持水火棍,分立兩旁,堂下除了站在一側對她使眼色的掌櫃的,還站著幾個麵露悲憤之色的人,想來便是那所謂死者的家屬了。
時清淺不卑不亢地行禮後,京兆府尹便重重一拍驚堂木,大聲問道:“堂下可是清墨食坊的東家時清淺?”
“正是民女,大人。”時清淺從容回應道。
“你是誰?可知閑雜人等不得上堂搗亂?”
京兆府尹皺著眉頭,目光落在時清淺身旁的李管家身上。
“我乃是鎮北王府管家,朱大人,您有所不知,清墨食坊乃是鎮北王府和時娘子合作的產業,如今出了事情定不能讓時娘子自己扛。所以我跟過來看看,到底出了什麽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