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人眉頭皺得更緊了,他看向時清淺:
“時娘子,仵作已經驗過屍了,查驗結果表明死者麵相為中毒而亡,提取的食物殘渣中也確實含有劇毒。本官覺得您要是想證明自己的清白,還是得拿出實實在在的證據來才行啊,否則本府也沒法給眾人一個交代呀。”
“放心吧,我不會讓您為難的……”
時清淺說著轉向胡掌櫃問:“死者是否看過了?可有在咱們酒樓用過餐?”
“看過了,昨日確實見過。”胡掌櫃皺眉回。
“可是他一個人來的?”時清淺又問。
“昨晚是他一個人來的,還在酒樓裏辦了張五十兩銀子的卡。”
時清淺聞言點了點頭,看著朱大人道:
“現在已經確定死者確實在清墨食坊用過餐,但是卻不能證明死者是因為吃了我們食坊的飯菜而死亡的。
畢竟,死者離開清墨食府後,沒有人能證明他是否吃了其他的食物,或者是被人投毒了。”
“什麽吃過別的事物?什麽投毒?我看你分明是在為自己開脫,我夫君為人老實本分,從來不曾結怨,怎麽可能會有人給他下毒?
還有他回去後也未曾吃過任何東西!堂堂鎮北王府害死了人,就隻會推脫嗎?
我看啊!鎮北王也不是什麽好鳥!”
那名年輕夫人氣憤地指著時清淺的鼻子罵。
李管家聽到婦人這般說秦墨玨,冷了臉色。
“大膽婦人,王爺為守護大夏國土,守護萬萬黎民百姓,躺在**奄奄一息。
你竟敢在此信口雌黃,肆意汙蔑!
王爺的功績與品行,豈是你能隨意詆毀的!”
李管家氣的胡須都微微顫抖,上前一步嗬斥道。
那年輕婦人先是被李管家這氣勢嚇了一跳,但隻一瞬,就又梗著脖子道:
“我才不管什麽王爺不王爺的,我隻知道我家相公昨日在這清墨食坊用過餐,回去就丟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