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樣的一番話。”
說完,秦婉清便是掩麵抬眸看著身邊的沈翊辰,一副無奈委屈的樣子,“這件事兒還是要侯爺親自定奪才好呢。”
她這個意思是將所有的事兒推到沈翊辰的身上,自己現在隻管在一邊看戲。
沈翊辰察覺到了秦婉清的意圖,隻是寵溺的一笑,“真真假假的,是不是有誤會一查便知。”
他看了一眼竹七,“將人帶下去,嚴刑拷打,什麽都會說的,畢竟本候的地牢裏從來沒有人可以完整的活著走出來。”
他的話擺明了就是**裸的威脅,沈翊辰的地牢那可不是人待的地方。
這句話嚇得秦月瑤渾身一震,她軟綿綿的身子就那麽依靠在沈雲澈的懷中,“二爺,這其中真的是有誤會啊。”
她抬起手指擦了擦眼角半掛著的眼淚,“我最開始也以為是和妹妹隨意的聊幾句,沒成想妹妹言辭犀利,一句接著一句,話裏話外的意思都是這件事和我有關係,又說到了春桃。”
她皺著眉,現在倒是思維清醒的為自己辯解著,“誰人都知道春桃可是我院子裏的人,我平日裏將春桃當做自己的妹妹,現在她做出了這種事兒,我本來就很慌了,妹妹一直逼問,我便是慌了神,口不擇言罷了。”
沈雲澈耐心的聽完秦月瑤說完這些話,這才抬頭看著冷冰冰的沈翊辰,“兄長,會不會是……”
他的目光落到了秦婉清的身上,有些語重心長的說道,“會不會是秦三小姐破案心切,所以刻意誘導?月瑤本來就是個腦筋轉不過彎的,一時情急,難免會說錯話。”
沈翊辰看了一眼秦婉清,想看看她現在是什麽表情。
但是他看見秦婉清毫不在意,隻是漫不經心的把玩著垂落在自己胸前的一縷發絲,似乎什麽都沒有聽見。
這副樣子反倒是讓沈翊辰鬆了一口氣,看來秦婉清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能沉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