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從西北角門駛進了慶國公府。
慶國公夫人早就派人等著傅念棠了,傅念棠一來,便領著傅念棠去了慶國公夫人的院子。
傅念棠上午才見過慶國公夫人一麵,此時再次見到,麵色平靜,屈膝行禮,“見過夫人。”
慶國公夫人歪在羅漢榻上,抬頭,看向傅念棠,眯起眼睛,“蘇大夫,你經常神出鬼沒的,每次見我,還要戴著一個麵具,你何不把麵具摘下來?”
傅念棠從容道:“國公夫人,我有難言之隱,還請國公夫人諒解,我給您治病的事情,也絕不會泄露出去。”
慶國公夫人拿起茶盞,輕抿一口茶,這才淡淡道:“你有何難言之隱?說出來,我或許可為你解決。”
傅念棠婉拒:“多謝夫人的好意。”
慶國公夫人盯著傅念棠瞧了片刻,緩緩笑了,“罷了,你為我治病多次,我也不逼你了,我肚子最近不舒服,你給我開個藥吧。”
傅念棠先觀察了慶國公夫人的氣色,望聞問切一番,又把了脈,寫下一個藥方,“夫人按時喝藥即可。”
慶國公夫人命人付了診金。
傅念棠收到銀子,也不再多留,轉身離開,在屋外碰到了慶國公世子夫人。
傅念棠行了禮,便走了。
一陣香氣傳來,慶國公世子夫人的鼻子動了動,看向傅念棠離開的背影,眼底閃過深思。
大丫鬟疑惑道:“少夫人,怎麽了?可是那個女大夫有問題?”
慶國公世子夫人緩緩笑了,“沒問題,走吧,我還要給婆母請安呢。”
傅念棠從後門回到濟世堂,換回她原本的衣裳,取走四個藥童抓好的藥,又從前門離開濟世堂。
傅念棠回到武寧侯府,先把藥送至謝老夫人的頌鶴堂,交給謝嬤嬤,“這是我抓的藥,嬤嬤每日煎三副,早中晚喂祖母喝下。”
謝嬤嬤笑道:“少夫人醫術好,還是多虧了你,我們老夫人的身體才好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