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千娇百媚,战神王爷拿命宠

第12章 宽衣解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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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那些雕塑都活了,十多个水性好的锦衣卫陆续跳进江里,将不断扑腾挣扎的皇帝捞上来。

待他回转身,那道纤细旖旎的人影已经不见了,只来得及看见一抹逶迤的裙角。

御花园中的假山林石洞层叠有致又错落通幽。

暮汐拖着疲惫的身子躲进石洞里,倚着身后凹凸的石壁跌坐下来,抱着膝,蜷成一小团儿,沮丧又无措。

憋了那样久的泪水,像开了闸门的水倾泻下来,一滴一滴砸在地上。

她掩着嘴,由开始压抑的啜泣,慢慢变成低低的呜咽。

她一直哭到抽干了全身力气,才恨恨地数落着:“凌萧逸,你这个混账东西……”

“这是在骂本王?”一道沉寒的声音在洞口响起,她打了个激灵,忙扶壁撑起身,不防头撞到了头顶的岩壁,整个人一阵头晕目眩。

一双有力的大手从身后伸过来,稳稳扶住了她的腰。

半幅月光透过石洞空隙照进来,在他俊逸绝伦的玉面上分隔阴阳,越发衬得那双漆眸亮如寒星。

她吸了吸鼻子,轻轻挣了挣,箍住她纤腰的手无法撼动。

他手一收,将她结结实实摁进怀里,与他的胸膛贴得严丝合缝。

他身上的檀香在鼻侧萦绕,隔着布料感受到他身体的热度,她红了脸,听见自己怦怦如擂鼓的心跳。

看着她赌气冷淡的小模样,他心中不快,粗鲁地扳过她的脸,凝视着她水汽氤氲的眼睛,声音沉凉:“怪我?”

她咬住唇不吭声,倔强地不看他。

他轻笑一声,“本王很难过,公主竟是个薄幸的。”

她震惊地转过头,不可置信地瞪圆了眼睛,“本公主怎么薄幸了?”

那蛊虫养在她身体里活蹦乱跳,比她活得还好呢!

“是谁半夜翻墙来找本王,谢我让她初尝风月滋味,后来又是盛菜又是佐酒百般哄我,”他慢条斯理抚弄着她黑缎般的长发,“销魂过了又始乱终弃,白白夺去人的清白。”

“怎么……怎么就夺去清白了?”

她噎住,惶乱中说话结结巴巴,明明是他中了毒,无法行周公之礼,害她不得不用那样难堪的方式,献出自己清白之身,如今怎得反咬一口?

“他日若有人戏言问起,本王是否尝过女人滋味,本王该如何回答呢?若说没有,置公主于何地?既然有过,又何谈清白?”

像是存心提醒她一般,他伸出右手食指,注视着她的眼睛,竟然放在嘴里轻轻吮了吮,如愿看见她的脸烧了起来,唇角勾起一抹邪魅又瑰丽的笑意。

暮汐脸红得要滴出血来。这人是存心的,引她得她想起那凌乱难堪的种种,她羞得忙伸手捂住了脸。

“可要说尝过,”他蜷曲着长指,略带薄茧的指腹抚过她柔嫩的脸颊,“公主快活过了,可本王还不解其味啊。”

“本王言而有信,庇护你全家。将来不管谁坐在龙椅上,都不敢找你们的麻烦。”

他寒玉般的脸上浮起一丝淡绻的笑,拇指轻轻拂过她樱唇的边缘,辗转摩挲,“本王已然践诺,公主要如何回报我呢?”

“那……那……那王爷想怎样呢?”

这个疯子,不知又要犯什么病。她心惊胆战地揣测着他折磨她的各种画面。

他声音越发柔缓,却让暮汐浑身起栗:“脱了。”

“什么?”她怔怔地瞅着他,明明听清了,仍然徒劳无益地做着垂死挣扎。

“本王想看公主的身子了。”他说得云淡风轻,仿佛这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此刻?在这里?

这个疯子!

暮汐瞠目结舌地僵在那里,整个人都是麻麻的,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反应。

他耐心十足地等待着。不开口,也不催促,等她自己想明白。

按说当初是她先招惹的他,可她从不敢将这邪魔当成可以谈情说爱的良人。

那时只想着先给他上了镣,将他哄了,有了这事儿,以后就是他的人了,他总会顾惜那么一丁半点。

这个大乾最有权势的男人,践诺庇护了她的家人,如今人家上门来讨债,她还能不依吗?

半晌,她垂下红透的小脸,颤抖的指尖开始解衣。

烁光耀目的霓裳华服缓缓褪到脚边,少女起伏有致的完美曲线在他面前一览无余。

粉嫩美好的身影被月光镀上一层清辉,似迷路的月宫仙子般出尘清逸。

他的视线一寸一寸缓慢地划过她的冰肌雪骨,脑中却闪现出她纤细的手指在李禄那个混蛋面前拨动衣扣的情景,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他忽然就生气了,不耐烦地解下身上棉氅,团起来扔在她脸上,盖住了她的头脸,冷声道,“披上。”

她懵懵地拽下盖在头上的棉氅,愣了一瞬,“这样就……完了?”

他嗤笑一声,语声轻慢中带着讥诮,“不然呢?公主还想在这里**?”

闻言,脸上刚淡下去的陀红又迅速燎原一片,她慌忙用棉氅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

他身量极高,他的棉氅披着她身上,下缘长长拖地,竟有种小孩偷穿大人衣服的感觉。

她此刻小脸上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像个孩子,有些傻乎乎,呆呆的。

他蹙紧的眉头舒展了一些。

至于吗?这身子本来就是他的,看看又何妨?

不过,还挺白,瞧着像个孩子,该有的竟还都有,人也挺……好玩的。

“跟上来。”他面上依旧冷冷的,大步往外走。

走了几步,没听到身后跟上来的脚步声,回头一看,她正要弯腰拾捡自己的衣服。

“傻子,那衣服有剧毒。”

暮汐怔怔地望着摊开的手心,指尖乌青一片,明显是中毒的痕迹。

凌萧逸冷笑,“此毒若沾了身,染毒之处会发黑糜烂,毒素随经络游走遍全身,不出三日,身体会流脓溃烂到只剩一具骨架。”

以裴渡的处心积虑,自然会虑到一旦合欢不成,那春宵鸩毒便发挥不了效用。

花费几个月时日用毒药浸泡的祭服,只要近身便难免沾染。算是双管齐下,让那狗皇帝绝无活路。

“公主还是煞煞性儿吧,别动不动就给本王吊脸子。你别指望一个疯子能天天心情好讲道理,若惹得本王不高兴,说不准哪天就把你的细脖子折了。”

见她吓得小脸煞白,他心里熨帖了些,嘴上不饶过:“还站在那干嘛?莫非还想用你这豆芽菜的身子勾引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