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鈺兒的死,都是我的錯。但萱兒畢竟也是我的女兒。”
“怎麽,你害了鈺兒,還要害萱兒?”
“我已經軟禁了太後。以後不會有人再敢傷害你們。”
“軟禁?”向雲疏冷笑,“是啊,鈺兒隻是失去了性命,太後可是失去了寶貴的自由啊!”
“我八歲喪母,是太後親自撫養我長大。太後害鈺兒,我恨她。但是,我也不能讓你殺了她。”謝淵低聲說。
“那還有什麽好說的。你保護你的祖母,我殺我的仇人。”
“雲兒,你已經是太子側妃,名字上了皇室度牒,你不能再離開了。”謝淵說,“即便你的師父是容蒼瀾,身份貴重。但他畢竟還是大乾的子民,也要遵守大乾的律法。”
“你們害死了鈺兒,你還敢強迫我留下。謝淵,你對得起死去的鈺兒嗎?”
“我已經失去了鈺兒,我不能再失去萱兒。”
“果然我當初不讓你知道萱兒的身份,是對的。”向雲疏道,“看在鈺兒和萱兒的份上,我不想與你囉嗦。我一定會帶兩個孩子離開。你要阻攔就試試。”
走出寢宮,向雲疏來到朱敏麵前,說:“殿下已經沒有大礙,太子妃可以放心。”
朱敏露出笑容:“影妹妹醫術高超,果然名不虛傳。以後有你在東宮,我就可以安心了。”
“我要走了。”向雲疏說。
“影妹妹要去哪裏?”
“太子妃會幫我吧?”向雲疏挽著她的胳膊,與她邊走邊說,“我留在東宮,對你沒有任何好處。”
“影妹妹放心,我雖然是太子妃,但我不是那種嫉妒別人的小人。”
“我知道太子妃大度,但我是影七,我的誌向不是這深宮後院的一畝三分地。”向雲疏說,“人各有誌,隻要太子妃幫我離開,我可以讓殿下痊愈。”
朱敏微驚:“怎麽,殿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