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級的最後一個學期,某天晚上,美齡躺在**。隔壁傳來了大伯跟那個年輕女人的聲音,跟她第一次來這裏一樣,他們躺在**討論著牟美齡的去留。
那個年輕女人說:“你把牟美齡送回她家了啊。”
大伯轉頭看了她一眼:“不著急嘛,慢慢來。”
那個女人回頭瞪了他一眼,抬起手在他臉上來了一下,力道不是很大,但是還是發出了清脆一聲。
“不著急啥不著急,再大就送不掉了,又不幹什麽,我們是讓她回自己家,再說你白養了這麽幾年了,也算仁至義盡了。”
大伯把他的手拿開盯著房間的蚊帳:“話不是這麽講的,這孩子也十歲了,戶口也一直掛在我名下,原來我們把她接過來的時候就說了當自己的養,哦,我現在養了幾年不想養了,又給人送回去,那我怎麽好去說。”
那個女人身子半伏在大伯身上,手指頭卷著大伯耳鬢的頭發:“又啥不好說的,你飯館生意又不好,我們都打算去沿海那邊了。不然你真的想讓那小姑娘跟著去?我是不可能同意的啊,牟建平你要帶著她,那咱倆沒啥說的了,直接分手得了。”
大伯沉默了一會,歎了口氣,轉了個身,身子朝著裏麵牆壁,隔了一會兒才問道:“那你說,我怎麽去說。”
那女人翻了白眼佯裝生氣的的從他身上起開,平躺在**。
“你就直接說我倆要去外邊做生意,帶著她不方便啊。未必然你弟弟還不要他自己生的崽哦,我還不信了,還有,我告訴你啊,昨天我去醫院做了檢查了,我懷孕了。你要麽就是要你弟的女,要麽就是要我們娘倆,你自己選。”
“真的?”大伯驚喜的從**坐了來,抱著那個女人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肯定啊,騙你幹啥。”
“那等著學期結束,我正好把飯店還有一些事情處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