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嫁皇叔,白眼狼父子悔不当初

第26章 怎像是专程打听闺闱秘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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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驸马吃了太多茯苓糕。

又喝了不少茶水。

没多久,起身离席去了茅房。

一路上,他还不停往后看,生怕平远侯那个疯子再跟过来。

郑附马快走两步,进入茅房。

刚解开裤子,身后的门便被打开了。

郑驸马回头,便看见平远侯正站在门口。

双手把着门,一副耍无赖的模样。

郑驸马吓得猛一哆嗦,差点当场尿在裤子里。

衣服繁琐,裤子一下子还系不回去。

郑驸马只能用手拎着裤子,“慕崇山!你到底想干什么?”

平远侯道:“我是真想看看!若是好,我也去纹一个!你要不给我看,我现在就动手,我看你是捂上面,还是拎下面!”

“只是这茅房地方小,要是不小心沾上屎,可就麻烦喽!”

“……”

郑驸马气得不轻。

又一点办法都没有。

论动手,他压根不是平远侯的对手。

方才人多,平远侯没真的动手,他往人堆里扎,还能纠缠几下。

此刻在这,他裤子都没系好,还着急撒尿。

正是最脆弱之时,压根无还手之力。

无奈之下,郑驸马只得将一只胳膊伸了出去。

“快看!看完赶紧走!”

平远侯拼命压住颤动的唇角,手脚麻利掀开郑驸马的袖子。

胳膊上光洁干净。

什么都没有。

“哎?真没纹吗?”平远侯翻来覆去,又下手搓了几下。

郑驸马胳膊上立即起了层鸡皮疙瘩。

他往后挣脱开,“可以走了吧!”

“另外一只呢?你说不定纹的是另外一只!”平远侯还不忘添了一句,“其实美身也没什么值得遮掩的。”

“……”

郑驸马瞪了平远侯一眼,换手拎裤子,又将另外一只胳膊伸了出来。

袖子被掀开。

露出里面的伤痕。

那印痕有些深,有些宽。

还不止一道。

纵横交错,横七竖八五六道。

甚至还有两道新鲜未结痂的。

看起来倒不像是人抓的。

倒像是某种细小的鞭子抽出来的。

“郑驸马,这谁打你了?”平远侯瞪大眼睛。

郑驸马红着一张脸,“夫妻间还不能有些情趣了?”

“……”

平远侯怔了一下,反应过来,连忙松开郑驸马的胳膊。

尴尬不已。

“额……抱歉抱歉!确实可以有!我什么都不知情!也什么都没看到!”

平远侯一边说,一边退出了茅房,并帮忙把门给关好。

“你继续!继续!”

“……”

望着平远侯消失的方向,郑驸马拎着裤子的手暴起青筋。眸色也变得阴郁起来……

宴会结束后。

回侯府的路上。

平远侯还在挠头,“怎么像是专程打听人家闺闱秘事去了,这真的搞得有点难堪!……”

慕颂宁没有出声,却不免深思。

似乎有点太巧了……

手背上是抓痕,胳膊上却成了鞭痕。

还刚好只有一只胳膊。

她没将自己的疑问说出。

就算是真的,证据已经没了。

反倒让平远侯徒增烦恼。

慕颂宁沉思片刻,道:“爹,你说不定真要去美身店纹个图样了……”

“为何?”

“至少为你的话增加一些可信度,看起来不像真的要去打听别人的闺闱秘事……”

慕颂宁道。

后半句她没说。

若她的顾虑是真的,一切不是巧合,而是郑驸马有意掩盖。

也是一样的效果。

增加话语的可信度,消除隐患……

“这种事,我得回去跟你娘商量商量。”平远侯道,“你娘点头才成。”

回到家中。

平远侯第一件事便是寻找夫人。

他在街上,给夫人买了她最爱的果脯。

问了家中小厮,才知道许氏娘家来人了。

来的,是许氏的亲娘,许家老夫人白氏。

“岳母来了?怎没提前让人说一声?莫不是有什么事?”平远侯连忙整理衣冠,“宁儿,你也有阵子没见外祖母了,一起去给外祖母见个礼。”

慕颂宁应。

这个外祖母,向来对她不亲。

甚至可以说得上挑剔。

就算她得了才女的名声,在许老夫人眼中,也是爱出风头,浪得虚名。

但到底是长辈。

慕颂宁该有的礼节也没少过。

平远侯和慕颂宁二人还未到房间,便听到了杯子落在地上摔碎的声音。

平远侯大步冲进去。

“发生了什么?”

“你来的正好!”许老夫人道,“今日咱说说慕颂宁的事!”

这个时候,慕颂宁也小跑进了屋。

便看见屋内情形。

许氏双眼含泪站在那里。

许老夫人坐在主位,满面怒气。

脚边不远处,是刚刚摔碎的茶杯。

茶水泼洒了一地。

“外祖母,何事让你如此费心,还专程跑来一趟?”

许老夫人看见慕颂宁,眸中怒火更盛。

“你也来了!倒是省事了!今日咱就将此事解决了!免得夜长梦多!”

“娘!”许氏满是哭腔,“我不可能同意,崇山也不可能同意!”

许老夫人斜楞了许氏一眼,呵斥道:“闭嘴!”

许氏眼眶中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平远侯心疼的将许氏揽进怀中,“岳母大人,到底何事?”

许老夫人道:“我听闻,今日慕颂宁在镇国公府毁了他一幅文寅大师的画!可有此事?”

平远侯道:“这事不怨宁儿,是我莽撞,将她推到,才毁了画,这事若不是宁儿,压根不能解决。”

“哦,那就是确有此事!”

“镇国公都不说什么了?您为何又来翻这个账?”平远侯不理解地问道。

许老夫人一拍案几,厉声道:“她一个和离妇,住在侯府,已经不成体统,你们竟还纵着她,带她去参加镇国公的寿宴!哪家和离妇如她一般,和离了还抛头露面!真是丢尽了侯府的脸面!丢尽了许家的脸面!”

平远侯道:“谁规定和离就不能出门了?”

“是未规定。但许家和那些小门小户能一样吗?许家是世家大族,族中皆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不能让她这么一个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眼看着马上要过年了,正好趁着这个机会,让她搬出去住!不能再住在侯府!”

许老夫人终于说出此行目的。

平远侯黑着一张脸,一口回绝,“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