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下了什麽藥?”
李柔眨眨眼,一臉無辜,“**啊。”
怪不得!
楚陽的腦子也開始糊塗了,一邊按住李柔作亂的小手,一邊咬牙保持理智,
“你先放開我再說。”
“不要。”
細白的手指在他胸前輕輕劃過,眼神迷離,“不然,有些話我怕我永遠都沒機會說了。”
“李柔,不行,你理智點,這樣很危險。”
“怕什麽。”
李柔的眼尾泛起潮意,“楚陽,我好喜歡你啊,從你把衣服蓋在我身上的時候就喜歡你了。
可是我比你大這麽多,我配不上你,後來我也想通了,你有大好前途,不該跟我這樣的人混在一起。我想來想去,也隻有這具身體有點用。
不如,就拿來報答你吧,求你給我吧,就一次就好,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提這件事,也不用你負責。”
“我,我不需要,你幹什麽?把衣服穿好!”
楚陽此時已經滿頭大汗,全靠咬牙才能保持理智。
李柔邊脫衣服,紅唇輕啟,“那可由不得你。”
天知道她為了今晚準備了多久!
“你放心,這件事你知我知,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
眼前的女人身材絕美,前凸後翹,一舉一動都閃爍著動人的風情。
楚陽閉了閉眼,覺得他快撐不住了。
“你看,我美不美?”
平心而論,李柔不僅美,還是極品美人,是個人都把持不住那種。
纖細白嫩的胳膊著抱住楚陽脖子,眉眼如絲,用力堵住了他的嘴。
楚陽那根名為理智的弦瞬間崩斷。
...........
天光初亮,楚陽醒過來時屋裏已經沒了李柔的身影。
僅僅蓋著一點肚臍的毯子滑落,不著寸縷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
不冷,但是疑惑,這什麽情況?
楚陽先是懵,隨後昨晚的畫麵一點一點在腦中浮現,他不禁捂住了臉。
完了.......
他的童子之身沒了。
對了,李柔呢?
楚陽猛地想起昨晚的女主角,環顧四周,這是李柔的房間,此時已經幹幹淨淨,連一點她的東西都沒有。
隻有桌子上放著的一張字條:楚陽,我走了,我們之間的約定定會做到,至於昨晚,你不必放在心上,也不用有心裏負擔,就當從未發生。
這是,因為自己推開她,生氣了?
楚陽舔了舔幹裂的嘴唇,輕微的刺痛傳來,這是他自己咬的。
為了忍住不幹出禽獸之事,他把自己扒光了淋了好幾桶涼水。
究竟是哪個天殺的說中了藥淋冷水管用的?
最後還是他自力更生了好幾次才睡過去。
楚陽扶額,不再想昨晚那些丟臉的事,懊惱地把炕單,毯子團吧團吧丟進盆裏洗了起來。
周廠長走進辦公室,發出今日第一問,“今天跑鋼了嗎?”
車間主任搖搖頭,“沒有。”
“還真半個月沒跑鋼?”
周廠長猛地站起身,往外跑。
“你幹嘛去啊?廠長?”
“找楚陽。”周廠長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車間主任搖頭歎氣,“唉!昨天還說腿疼,今天就跑這麽快,騙子,大騙子!”
周廠長從賀鬆那打聽到楚陽的住址後,就騎上自行車去了。
等他風風火火地趕到回收站,隻看見個老大爺在幹活,周廠長有點懵。
“楚陽呢?”
“你說啥?”老大爺一邊關收音機,一邊掏耳朵。
周廠長抹了把汗,把手圈在嘴邊當成喇叭,“大爺!楚陽呢?”
“你說我們老板啊,還沒來呢。”
“那他什麽時候來?”
老大爺看了看天色,“這我就不知道了。”
問半天,一句有用的話都沒有,周廠長泄氣了,自己拖了張板凳過來坐。
邊用手扇風邊看向天空,“今年這鬼天氣,太邪門兒了。”
至於他要找到楚陽,壓根沒想起來他這號人,一個人把炕單洗幹淨晾上,早飯壓根沒心情吃。
直接騎車去了派出所。
方警官還是一如既往的熱情,“楚同誌,所長在上邊呢,我就不送你上去了。”說著還擠了擠眼睛,“咱都是自己人。”
楚陽扶額,“多謝,我自己上去就行。”
上了樓,唐馨的辦公室門沒關,她正低頭寫著什麽,楚陽還是敲了敲門。
“進。”嗓音一如既往的冷
楚陽走進去,坐在了她的對麵,唐馨察覺到不對抬頭,神情如冰雪融化,
“你終於來了,想聯係你,可真不容易。”
“我也沒辦法。”楚陽很無奈,他早就想裝電話了,但是他去問過,除了安裝費貴之外,也不是什麽人都能裝的。
首先需要去電話局打申請,還得有線路,現有的線路資源根本輪不到他。
他租的那個地方離公用電話廳又特別遠,他就不怎麽用。
其實,如果有線路的情況下,他能手搓一個電話出來。
唐馨起身倒了杯茶,放在楚陽麵前,有些奇怪地問。
“算了,等我回頭給你想想辦法。”
楚陽剛想開口拒絕,卻又停住了,“那行,到時候該多少錢,我給你。”
唐馨沒好氣道,“誰稀罕你那幾個錢!”
“算了,先說正事吧,你找我是問放水的事吧?”
楚陽點頭,神情期待,“信交上去了嗎?水利局怎麽說?”
“當然交了,還是我爸親自拿過去的,那邊應該還在交涉,今年少雨的地方不隻你們一個,希望你能理解。”
“你不用勸我,其中的道理我懂。”
楚陽吸了一口氣,站起身準備離開,“這件事,還是要謝謝你。”
“你不用跟我說謝,林州鎮也屬於丘縣,為自己下轄的百姓說話,是我們公職人員應該的。”
“那,沒什麽事我先走了。”
楚陽離開了,李柔這才狠狠錘了下拳頭,“木頭腦袋。”
“怎麽還沒回來啊!”周廠長心裏火急火燎的,臉上不停地淌汗。
老大爺開著收音機,若無旁人地敲敲打打。
他需要把剛收的布置機器拆開,把金屬分類拆下來,比如銅絲單獨放在銅絲的那一堆,鋁就放在鋁的那一堆裏,不認識的金屬一律按鐵處理。
周廠長對他無可奈何,隻得又繼續盯著門口,幾乎望眼欲穿。
楚陽從警局離開後並沒有回回收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