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娇小姐她艳冠京华

第156章 捷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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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惊竹手持长剑,剑身寒光闪烁,剑尖划过青砖族谱,冷冷问道:“谁添的这行字?”

声音在宗祠内回**,带着几分威严与不容置疑。

话音刚落,突然梁上跃下黑影,动作敏捷如豹,如黑色的闪电般迅速。黑影手中拿着一个罐子,迅速将罐中黑油泼在族谱上,然后点燃。

“轰”的一声,火势瞬间蔓延,熊熊大火照亮了整个宗祠,热浪扑面而来。

沈青黛见状,迅速甩出水袖,水袖如灵动的白蛇,带着凌厉的气势卷向火苗。

在她的努力下,火苗终于被扑灭,但族谱上已留下一片焦痕。

奇怪的是,焦痕恰好显出“沈青黛”三字的金漆,仿佛是被刻意隐藏多年,如今才重见天日,带着神秘的色彩。

“难怪三皇子当年说裴家不干净。”

沈青黛抚过宛娘的牌位,指尖沾了层新蜡。

她心中一动,仔细查看,发现这牌位昨日刚被人撬开过,里面塞着半块兵符。

这半块兵符,又将揭开怎样的秘密?

沈青黛和裴惊竹对视一眼,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疑惑与决心,那是对真相的执着追求,哪怕前方荆棘密布。

……

清明时节,细雨如丝如缕,纷纷扬扬地洒落在御花园的石径上,洗刷着尘世的喧嚣与纷扰。

沈青黛身着一袭淡蓝色的罗裙,裙摆绣着淡雅的雏菊,撑着油纸伞,在假山后撞见了给先帝守陵的老太监。

老太监身着破旧的太监服,上面打着几个补丁,显得格外寒酸。

他头发花白稀疏,脸上刻满了岁月的皱纹,手抖着烧纸钱,嘴里念念有词:“……当年宛娘难产,是接生婆袖中藏了沾毒的银剪……”

沈青黛心中一惊,像被一道闪电击中,刚想上前询问,突然冷箭破空而来,带着尖锐的呼啸声。

她迅速将老太监拉到身后,可还是晚了一步,那支冷箭直直地穿透了老太监的胸膛。

老太监的眼神逐渐涣散,在咽气前吐出“锦绣坊”三字。

沈青黛看着老太监倒下,心中涌起一股愤怒与悲痛,这背后的黑手究竟是谁?

为何要如此残忍地灭口?

沈青黛回到府中,立刻翻查旧档。

泛黄的纸张在她指尖翻动,她终于发现锦绣坊二十年前专供裴府绣品,却在宛娘去世当月被一场大火焚毁,所有的线索似乎都在那场大火中化为灰烬。

但沈青黛坚信,这绝不是巧合,锦绣坊一定隐藏着解开谜团的关键。

她暗自下定决心,哪怕是掘地三尺,也要揭开锦绣坊背后的秘密,为宛娘讨回公道。

……

长安郊外的乱葬岗,荒草丛生,那些野草肆意生长,好似要将这世间的一切吞噬。

这里弥漫着一股阴森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沈青黛和齐白英身着黑衣,在焦黑的废墟中寻找着线索,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错过任何蛛丝马迹。

沈青黛翻开一本焦黑的账本,纸张脆弱得仿佛一碰就会碎成粉末。

残页显示宛娘死前三天,锦绣坊购入十斤西域乌头草汁。

乌头草汁剧毒无比,这一发现让沈青黛的心跳陡然加快,她似乎已经触摸到了真相的边缘。

齐白英在一旁扒开尸骸堆,每一下动作都带着对真相的执着。

终于,他找到半枚烧变形的银剪,刃口淬毒痕迹犹存,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诡异的光。

“三皇子的乳母,曾是锦绣坊绣娘。”

裴惊竹将银剪浸入茶水,不一会儿,水面上浮现出左相府的暗纹。

这一发现,让众人心中一惊,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左相。

难道这一切的背后,竟是左相在操控?他究竟有着怎样不可告人的目的?沈青黛和裴惊竹对视一眼,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坚定的决心。他们决定,一定要将这个阴谋彻底揭开,让真相大白于天下,哪怕前方荆棘密布,充满危险。

太极殿内,盘龙柱在雪光的映照下,散发着冰冷的光泽,显得格外庄严而肃穆。

沈青黛身着一袭华丽的宫装,绣着金凤的裙摆拖在地上,她当庭抖开十丈血书,血书在风中烈烈作响,好似在诉说着多年的冤屈与真相。

“从永昌号私盐到漠北兵变,皆是左相借净明残部设局,真正的黑手,是您身边最亲近之人!”

沈青黛的声音清脆而坚定,在空旷的大殿内回**,字字如重锤,敲击着众人的内心。

五皇子听到这话,脸色骤变,原本白皙的面庞瞬间变得惨白如纸,踉跄跌坐龙椅。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惊与难以置信,看着从小侍奉的奶娘,心中五味杂陈。

奶娘缓缓摘下发簪,那是一支看似普通的银簪,此刻却仿佛散发着致命的气息。

银簪内藏毒针,针尖泛着与宛娘所中相同的青黑,好似一条隐藏多年的毒蛇终于露出了獠牙。

宫外忽传捷报:关回舟大破漠北联军,缴获的盟书印鉴竟刻着左相私章。

这一消息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朝堂上掀起轩然大波。

鹅毛大雪中,沈青黛拾起奶娘坠地的翡翠耳珰,耳珰莹润翠绿,与当年荷侧妃所戴,原是一对。

一切的谜团终于解开,多年的恩怨情仇在此刻画上了句号,而沈青黛和裴惊竹,也终于为那些冤死的人讨回了公道,还天下一个太平。

……

朔风如同一头凶猛的野兽,裹挟着砂砾,疯狂地拍打着帐篷。

砂砾撞击在帐篷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仿佛是一场激烈的鼓点。

帐篷内,沈青黛一袭素色长袍,身姿端庄,坐在堆满羊毛账册的案几前,手指在算盘上飞快跳动,发出清脆的哒哒声,与外面的风声交织在一起。

羊毛账册堆成了一座小山,在摇曳的烛光下,投下斑驳的影子。

关回舟猛地掀帘而入,寒风裹挟着雪花瞬间灌进帐篷,让原本就不算暖和的帐篷内温度骤降。

他身上披着的黑色斗篷沾满了雪花,眉眼间尽是凛冽的寒气,仿佛刚从冰窖中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