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部尚書不能私募府兵,全府上下之後三百多奴仆丫鬟,這些人在三百黑禁衛麵前,就跟小雞子一樣,根本沒有任何反抗。
“王爺,共抄沒前吏部尚書趙靈遠家產白銀三百六十八萬兩,珠寶字畫古董若幹。”
“咳咳,我有點眼花,可能是看重影了,這一杠怎麽有三個影子啊。”
“啊,對對對,王爺太累了,看重影了。我剛才也眼花了,共抄沒白銀一百六十八萬兩。”
秦丘賤賤一笑:“你也累了,這重的兩道影,一人一道。別說話,兄弟們都累了,趕緊收工複命!”
秦丘心都在滴血,一百萬兩就這麽給出去了。可是不給不行啊,這都不是自己人,不給重賞後患太大,就這樣自己還得擦屁股。
回宮複命時,秦丘向昭靖帝坦言自己拿了一百萬兩,又給黑禁衛分了一百萬兩,這反而給昭靖帝整不會了。
最後還是讓秦丘拿出來五十萬兩上交國庫,至於黑禁衛那邊的一百萬兩,秦丘就不管了。
太陽西落,晚宴即將開始。
眾人早早就來到了玉華殿,找到自己的座位入座。
秦丘自然是坐在左側首位,然後就把劉小膽從靠近大門口的位置拉到了自己身後。至於那個本來在秦丘身後的倒黴蛋,去哪坐秦丘就不管了。
“聖上找你聊什麽了?”
既然秦丘提到這個,劉啟銘一下就來了精神:“聖上自然是誇我國之棟梁,要提拔我了。”
“你做好心理準備,鴻臚寺卿的位置我會努力給你爭下來。誒,淡定,別露出你那副不值錢的樣子。胸有激雷而麵如平湖,這是你現在最缺的東西。”
“區區一個大理寺卿,還不值得我激動。”劉啟銘坐直身體,瞬間便裝了起來。
白天的這一切,自然是秦丘教的劉啟銘。
在英格蘭使團覲見的前一晚,秦丘就帶著劉啟銘偷偷的去看了這個所謂的鐵馬。
英格蘭使團的防守雖然算不上嚴密,但是也不是他們手無縛雞之力的人能突破的,自然是靠聞落寒,他倆才能成功的潛入。
這蒸汽汽車在秦丘眼裏自然是如同玩具一般,一眼就能看透。
做工粗糙,結構簡單,材料也不行。秦丘便斷定英格蘭的第一次工業革命還沒有完全結束,但是具體到了哪一步秦丘也沒辦法具體的判斷出來,於是便讓劉啟銘和弗萊明賭紡織機。
如果英格蘭有,則說明他們的進度很快了,如果沒有,那就確實還處於工業革命的初期。
至於爆炸,則是劉啟銘在駕駛汽車添煤時,放進去了一些炸藥。
由於炸藥外包了一層厚厚的塗黑了的火浣布,眾人都以為放進去的是煤。而火浣布的不可燃性,可以保護炸藥短時間內不被引爆。
於是就有了劉啟銘開車沒事,弗萊明開車就被炸的的一幕了。
兩人聊了幾句,晚宴便正式開始。
眾人山呼萬歲,行跪拜禮,恭迎昭靖帝入座。
而伊麗莎白公主和眾使者入場後,卻沒有行跪拜禮。
秦丘看到伊麗莎白公主後,嘴裏除了嘶~就是滋~,口水在嘴角和嘴裏反複橫跳,沒有一點王爺的樣子。
“王爺,你胸中的平湖流出來了。”
“滾犢子。”
秦丘罵完劉啟銘後,擦了擦口水,站起嗬斥道:“大膽外邦使者,朝見我天朝聖上,安敢不跪!”
“我以我國國禮相待,有何不可?”
當伊麗莎白公主開口說話時,整個世界仿佛都安靜了下來,隻餘下她那空靈的聲音在空氣中緩緩飄**。
那聲音像是古老教堂裏悠揚鍾聲響徹在玉華殿,帶著一種跨越塵世的純淨與縹緲,又似清晨森林中鳥兒婉轉的啼鳴,空靈且充滿了自然的生機,輕輕撩撥著人們的心弦,讓人不禁屏住呼吸,生怕驚擾了這如仙樂般的聲響。
再加上她那張精致得近乎完美的臉龐,瓜子臉的輪廓柔美而流暢,像是被最細膩的畫筆精心勾勒而成。
柳葉般的眉毛微微上揚,透著一股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
而那雙眼眸,恰似澄澈的天空般湛藍,眼眸深處仿佛藏著一片神秘的幻境,讓人越看越覺得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她的臉頰泛著淡淡的粉色,宛如春日裏盛開的桃花,嬌羞而迷人。那小巧的鼻尖下,嘴唇如同鮮嫩的櫻桃,紅潤而飽滿,嘴角總是帶著一抹若有似無的淺笑,盡顯優雅與溫柔。
一頭濃密的金發在陽光下閃爍著璀璨的光芒,如同給她披上了一件華美的金色披風,更襯托出她那超凡脫俗的美麗。
說完話後,幾乎所有人都一滯,秦丘下意識說道:“當然可以。”
隨即好像清醒了過來,馬上找補的說道:“當然不可以!今天早朝時,貴國使者弗萊明已經答應,晚宴時貴國所有人朝見我國聖上時行我國跪拜禮。”
“弗萊明,有這回事嗎?”
“你!說!什!麽!我!聽!不!清!”
媽的,裝聾。
“這在我大秦,是欺君之罪,要殺頭。即使你是外邦使者也不能例外。”
“那貴國是要與我英格蘭開戰?”
“犯我強秦者,雖遠必誅!你不跪,那便戰。”
秦丘這強硬的態度,給伊麗莎白公主都給整不自信了。如果沒有早上那回事,伊麗莎白公主肯定隻是認為他們夜郎自大,井底之蛙而已。
可是他們不僅知道蒸汽汽車的原理,還知道紡紗車的事,說明對方對英吉利的事情就算不能說了如指掌,也是知道一二。
如今態度如此強硬,可能是真的不怕英格蘭的長槍大炮。
秦丘把話說到這個地步了,伊麗莎白公主再不跪的話,兩國怕是真的會兵戎相見。可是伊麗莎白公主現在跪了的話,英格蘭的顏麵就會**然無存。
“王爺,說的有點過了,這樣下去兩國真的就打起來了。”劉啟銘在秦丘身後小聲勸導。他在秦丘那知道了大秦如今國戰打不過英格蘭,秦丘做的那一切都是為了避免兩國開戰,可是剛才那番話卻是在逼著兩國開戰,劉啟銘十分不解。
秦丘沒有搭理劉啟銘,反而向前走了一步,向伊麗莎白公主公主揚了揚下巴,顯得十分的燒包。
“雖說安寧王是為了裝逼,但是確實彰顯了我大國威嚴。”
“就該如此,我大秦尊嚴,不容侵犯。”
“要打就打,誰怕誰!”
就在這劍拔弩張的時刻,禮部侍郎劉明陽站了出來:“聖上,英格蘭使者弗萊明如今失聰,想來確實是沒有辦法將早上打賭一事說給伊麗莎白公主,所以公主才會拒絕行大禮。若因此就擅啟兩國戰端,於國家百姓百害無一利啊!”
你用耳朵說話啊!
秦丘在心裏吐槽了一句,但是卻嘴角微微上揚,終於是站出來了。
外邦來朝,定然會找門路賄賂朝中重臣。看來英格蘭找的就是這禮部侍郎劉明陽了。
因為當劉明陽說出那段話後,他的頂頭上司王尚書明顯被氣的不輕,已經開始吹胡子瞪眼了。
他們既然被我唬住了,說明劉明陽沒有說太多,隻是答應了幫他們說些好話,沒有到賣國的地步。
秦丘如此想道,但是也要盡快控製住他,不能再讓他和英格蘭人接觸了。
“既然如此,就先暫不行跪拜禮吧。”
昭靖帝既然發話了,這事也就過去了。隻是人們都覺得窩囊啊。
紀瀚文都覺得當初逼秦丘禪位是錯誤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