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福再次回來時端著一碗藥。
“殿下，林姑娘的藥好了。”
“進。”
太監來福笑眯眯地走了進來，看到殿下用湯勺乘著飯菜送到林清婉口中，將藥碗放到桌旁。
“殿下。雲太醫突然被叫走，說是慧嬪娘娘有個急症，其他太醫拿不準。”
“嗯。”
楚臨淵沒心思搭理來福，用勺子一口一口裝著自己喜歡的飯菜，遞到女人唇邊。
“多吃點。吃飽才會有力氣。”
林清婉抬起清純的臉，看著唇邊的勺子，她確實餓了。
微微張開嘴將勺中的飯菜吃了下去。
填飽肚子最重要，這三日應該沒那麽好過，若是不吃飽，到時候受苦的隻會是她。
林清婉小口地吃著東西，還不等咽下口中飯菜，又被塞了一口。
嘴巴被塞滿的樣子看得男人眸子暗了暗，呼吸都不由得亂了幾分。
直到看到她口中被塞得再也吃不下的，才放下湯勺。
女人像隻貪食的倉鼠，兩側的臉頰鼓了起來，楚臨淵笑著用手輕輕戳了一下。
林清婉強忍著吐出去的欲望，眼淚都從眼眶中被憋了出來，氣憤到伸手打著眼前的男人。
被打的男人絲毫不惱，爽朗地大笑起來。
“婉兒若是惱了，可以再用力一些。現在這力氣一看便是沒吃飽的樣子，孤還是喂得少了。”
“哼。”
女人從鼻腔中發出哼聲，清澈的眸子裏滿是委屈。
側過身低著頭，用手擋著嘴，將塞在口中滿滿的食物緩緩咽下。
終於吃光口中滿滿的食物，輕呼一口氣，揉了下自己的臉頰，回頭便看到男人眸色幽深，恨不得將她扒光似的眼神。
林清婉羞紅了臉。
楚臨淵將害羞的女人攬入懷中，俯身吻了下去。
林清婉緩了緩，伸手環向男人的脖頸，回應著男人的吻。
唇齒分開後，男人大手一揮，林清婉被楚臨淵按倒在床榻上。
“婉兒吃飽了，現在該孤了。”
“殿下，清婉真的不是細作，請殿下憐惜。”
身下的女人眸中帶淚，低三下四的哀求。
楚臨淵伸手擦著女人臉頰的淚滴，撫摸著女人的紅唇。
“孤想知道，婉兒這張嘴到底有多硬？為什麽就是不肯說出來？是覺得孤無能，護不住你？”
他今日帶著雲飛桁出門時，可是詳細問過她的身體狀況。
她身上沒有中過任何需要定時給解藥的毒，所以她可能不是那些低賤的細作，更像是專門用來培養打探消息的暗探。
聽說很多自小培養的暗探，在收到命令前，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使命。
伸手摸著林清婉的臉頰。
皇子可沒那麽大的本事和心計培養暗探，莫非她是哪個國家的暗探？
楚臨淵起身，將太醫熬好的藥灌從桌上端起，掐著林清婉的下顎，灌進女人口中。
湯藥灌得太濃，林清婉喝不下，溢出的藥液沾濕了女子胸前的衣襟。
“既然不肯說，便留在孤身邊一輩子罷了。”
“免得你再去禍害我北楚臣民。孤便委屈一下，替天行道，收了你這妖女。”
林清婉搖頭，藥液被粗魯的灌著，不小心嗆到，男人依舊死死捏著她的下顎，逼著她張嘴。
藥液被盡數灌了下去，女人委屈地咳個不停，一句話都說不出。
楚臨淵說的話讓林清婉感覺到害怕，身子忍不住向後縮了一下，僅僅一指不到的距離。
發現女人意圖逃離，楚臨淵像是發怒的雄獅，直接撕開女人的衣衫。
“怕了？不要想著離開，離開孤的代價你付不起。”
“清婉不會離開。會一直陪著殿下。”
林清婉被嚇的不知該如何是好。
男人扯開腰間的衣衫，從外衫處撕了一縷布條，將女人的雙手綁著。
“殿下，別綁！”
“清婉不逃。”
雙手被綁著讓她想起被山匪劫走的那日，身子忍不住地顫抖，聲音更加委屈。
“殿下，婉兒怕。不要綁著我，求殿下。”
想到那夜被山匪無窮無盡的索取，林清婉的淚大顆大顆地從臉頰滑落。
“婉兒會乖嗎？”
林清婉已經聽不清男人說了什麽，下意識地點頭，討好地吻著男人的唇。
掙紮了好一陣，手腕被綁處出現條狀紅痕，在白嫩的手腕上愈發刺眼。
楚臨淵伸手解開錮著女人手腕的布條。
感覺手腕被鬆開的林清婉，討好地抱著身前的男人，吻向男人的喉結。
“該死。”
男人嗓音暗啞，看著像是妖精般迷人的林清婉，賣力討好卻不得章法的動作反而勾的他欲火更重。
“真是磨人。你是上天派來懲罰孤的嗎？”
在林清婉的耳邊呢喃，手指纏著女人的一縷秀發，任由女人將他的裏衣褪下。
真是迷人。
他喜歡林清婉主動，無論是吻他，或是……
*
翌日
林清婉睜開眼，不知過了多久，天色似乎又暗了下來。
撐起身子起身，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腰腹處像是被撕裂般。
“痛。”女人低聲輕呼。
這身子還沒好，便又與殿下歡好，著實有些勉強了。
扶著身旁一切能扶的物件，小步蹭著坐到銅鏡前，看著鏡中的自己，雪白的肌膚上滿是紅痕。
摸了下脖子上的痕跡，輕輕歎了口氣。
“姑娘醒了？”
連翹端著不知熱了多少回的湯藥走進，入門便看到剛剛還在熟睡的姑娘起了身。
“姑娘先吃些糕點，再將這藥喝了。這藥可是雲太醫今日特意送來的，說是有陣痛之效，能達成姑娘所願。”
連翹抿唇，聽不懂那些文鄒鄒的話，不過如實轉達姑娘就好，至於喝不喝，是姑娘決定的。
聽到丫鬟的話，林清婉點頭，勾起唇角。
“真是太感謝雲太醫了。”
林清婉接過丫鬟遞來的湯藥，一飲而盡。
若是沒有雲太醫這藥，她肯定不敢再讓楚臨淵碰她，她現在身子痛得不行。
“姑娘還沒吃東西呢，怎麽能空腹喝藥呢？太醫說過空腹喝藥會傷身的。”
丫鬟連翹急得不行，想伸手從林清婉手中搶過藥碗，卻隻搶到了一個空碗。
“林姑娘，殿下若是知道我讓姑娘空腹喝了藥，會不會將我拉出去砍了？”
林清婉被連翹的話逗得笑了出來。
輕輕點頭。
“沒錯。若是讓殿下知道，肯定會把你拖出去砍了。所以你可千萬別告訴他我空腹喝藥的事。”
連翹被嚇得喉嚨幹渴，雙腿癱軟地跪倒在地，立刻俯身磕頭。
“姑娘饒命，姑娘饒命。”
見到小姑娘被嚇到，林清婉連忙俯身將丫鬟扶起。
“逗你的。殿下才不是那等不分是非之人，殿下從不會濫殺無辜。”
未等丫鬟鬆一口氣，連翹便聽到門口有聲音傳來。
“太子殿下吉祥。”見到門外來人，立刻跪地伏首。
“什麽不分是非？婉兒是在誇讚孤嗎？若是孤沒聽錯，剛剛好像是在說孤從不濫殺無辜？”
男人上揚的嘴角顯示心情很好，笑著反問，“孤可沒什麽善心，最好殺人。婉兒是對孤有什麽誤解嗎？”
走到女人身邊，輕撫著女人的臉頰，輕輕在林清婉白皙的臉蛋上啄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