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重生不追了,絕嗣帝王悔斷腸

第34章 去院中還是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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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人如麻的人才不會這樣說自己,殿下莫要哄騙清婉。”

林清婉瞪大雙眼,堅定的盯著帶著一身涼意,走到她身側的楚臨淵。

楚臨淵擺了手,丫鬟立刻退了出去,將空間留給二人。

見到男人趕走丫鬟,感覺剛剛喝過藥好了一些的身子,突然又開始痛了!

這家夥怎麽一回來就想這種事?

“殿下,縱欲傷身。”

女人羞紅耳根,輕捏著自己的指尖,小聲嘟囔著。

聲音雖小,但男人離她極近,自然聽得一清二楚。

本沒有什麽想法的楚臨淵,被女人一句話勾得起了興致,垂眸靠近女人的耳畔。

“欲拒還迎?婉兒勾引孤的方式真是令人心生歡喜。”

大手將女人攬入懷中,含住女人圓潤如玉的耳垂。

“殿下……”

被含住耳垂的女人瞬間軟了身子,濕漉漉的杏眼滿是驚慌,柔弱無骨的小手推搡著摟她作亂的男人。

楚臨淵一抬手,將女人攔腰抱起,低頭看向懷中的女人。

“去院中?還是榻上?”

林清婉感覺身子一輕,就被男人抱了起來。

被楚臨淵的話嚇了一跳,粉嫩的小臉瞬間失了血色。緊緊抓著楚臨淵的衣襟,眸中滿是驚恐,害怕地搖頭。

“不……不要去院中……”

看到女人的反應,楚臨淵知道她是誤會了他的意思,輕笑出聲,抱著林清婉走到床側,溫柔地放了上去。

女人撅著嘴,眼淚一滴一滴順著眼眶流出,背過身子將臉埋進膝蓋,抱著雙腿不理身後的男人。

楚臨淵俯身靠近女人耳側,緩緩開口。

“婉兒這水還真是多,每日都能哭個不停。**哭,床下也哭。孤如今還沒死,不需要婉兒為孤哭墳。”

男人坐在床榻上,將女人放在自己腿上,一手環著女人的腰肢,一手把玩著女人胸前的一縷秀發。

“本想帶婉兒去院中看一下番邦進貢的雪蓮花,聽說服下此花花瓣可讓女子青春永駐。既然婉兒不想看……”

林清婉紅著臉抬眸,難道是她誤會了?

這男人慣會欺負她,才不是她想多了,就是他故意誘導!

“想看……”

伸手拉著男人的袖子,討好地開口,眸中滿是好奇。

“婉兒以為殿下說的是別的東西……是婉兒誤會了。”

抬起女人的下顎,楚臨淵俯身。

溫熱的呼吸灑在林清婉的鼻尖。

“婉兒以為孤問的是什麽?”

林清婉紅著臉,心虛的眨著眼睛,連連搖頭,眼睛一轉,想到一個絕妙的說辭。

“婉兒什麽都沒想。就是怕殿下累了。對。是因為抱著清婉去院中太遠,怕累到殿下。”

“累到孤?再給孤十個婉兒,也累不著。孤強不強,婉兒不知道嗎?”

男人搖頭大笑,俯身貼近,輕咬著女人的唇瓣。

林清婉吃痛想躲開,但楚臨淵咬著她的下唇不鬆口。

心下一橫,抬手摟著男人的脖頸,仰頭吻了上去。

楚臨淵一手抵著女人的後腦,摟著她在懷中深吻,見女人依舊不會換氣,無奈鬆口,勾唇。

“還是吻的少了。下次單獨找個時辰,好好教一教婉兒與孤親吻時該如何呼吸。”

“一次教不會便吻兩次,兩次教不會便吻十次。十次不行就百次。吻的多了,婉兒自然就學會了。”

林清婉輕喘著趴在楚臨淵的肩側,將頭邁進男人脖頸處,學著男人之前蹭她的樣子蹭著。

“殿下就知道欺負婉兒。”

鬆開男人的手,整理了下淩亂的裙擺,從男人身上爬起。

雲飛桁開的藥果然不錯,她現在身子感覺不到一點疼痛。

站在地上的林清婉想將床榻上的楚臨淵拉起。

“婉兒想看雪蓮花。殿下快帶婉兒去吧。”

想拉著楚臨淵出門,卻沒想到男人一個用力,將林清婉拉回懷中。

“婉兒想看花,孤也想看。若以君臣關係來看,君為重,應當我先賞。若是夫妻關係,夫為重,也應當我先賞。”

男人黑色的瞳孔中映射出林清婉嬌媚的容顏,女人清純又懵懂的樣子讓男人歡喜。

看不夠,要不夠。

真想直接讓她死在他的榻上,這樣是不是他就可以變回之前的樣子。

他真是瘋了。

身為一國儲君,居然愛上一個不知是哪個國家的暗探。

將手放在女人的臉頰上摩挲,輕輕揉捏女人的耳垂,看著她敢怒不敢言的樣子,勾起唇角。

“林清婉,孤不舍得對你動刑。那是因為孤心悅你。然身為儲君,孤身邊不能留一個身份可疑之人。”

“待孤離開後會將你交給孫程提審。他會幫孤將你的事情查的一清二楚。若不想日後吃苦,最好現在就對孤坦白。”

林清婉眼眶酸澀,他為何就是認定了她是細作?

“殿下既然心悅婉兒,為何不願相信清婉?無論殿下問多少次,讓多少人來審,清婉都不會承認莫須有的罪名。”

敵國細作,這個罪名太大了。

“殿下若是不放心,就在出征前賜死清婉。也免得擔心清婉是細作,會背叛北楚。”

楚臨淵扣住女人的手腕,在女人耳畔吐著熱氣。

“婉兒渾身上下,就這張嘴最討人厭。”用手摸著女人的唇,“伶牙俐齒。”

林清婉握著楚臨淵的手,放在自己脆弱的脖頸上。

如美玉般潔白無瑕又脆弱的脖頸,在男人的掌下,隻要男人用力一捏,女人即刻便能殞命。

男人的手緩緩收緊,林清婉閉上眸子。

大手順著女人的脖頸向下,伸進衣襟中,捏了一下。

林清婉沒想到楚臨淵會有如此動作,被氣得漲紅著小臉,捂著胸口躲開男人的手。

“你怎能如此?”

“哦?”

“婉兒剛剛的動作。難道不是在邀請孤?”

男人挑眉,看著被氣到無語的女人愈發得意。

她若是氣他,他有千萬種方式氣回去。雖然他從不屑對付女人,但他喜歡“欺負”林清婉。

“誰在邀請你?我們在談一個很嚴肅的事情。殿下的腦子裏想的都是什麽?”

林清婉氣得咬緊牙關,惡狠狠的瞪著男人,像是一隻隨時準備咬人的小白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