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重生不追了,絕嗣帝王悔斷腸

第50章 想要什麽,自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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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仔細些。其他人滾出去。”

聞言雲飛桁和眾太醫畏首畏尾地擠成一團走出寢殿。

太醫院院首鬆了口氣,拍了拍雲飛桁的肩膀,“小子,你有把握嗎?老夫這條命不會就到今日吧。”

雲飛桁偷瞄了眼臉色陰沉的太子殿下,不敢搭話。

屋中雲羽櫻解開林清婉的衣衫,看到心口處的劍傷,啐了一口。

“太子這個傻缺,為什麽要弄傷你?之前關入地牢的傷還沒好,如今又毀了你這新皮囊。”

想到這裏愈發生氣,邊施針止血,邊從衣服內袋中掏出瓷瓶,取了枚紅色藥丸喂到林清婉口中。

“你說你,我都說了不要管墨淩軒。難道你不知道心疼男人會倒黴一輩子嗎?”

邊說邊搖頭,心疼地從一旁的藥箱中取出藥膏,塗到已經止好血的傷口處。

見到血被止住,拔出銀針,將女人染血的衣衫脫下。

從一旁隨意找了件太子的裏衣穿在林清婉身上,雖說大了些,總好過沒有。

將裏衣係好帶子,從屋內推門而出,對著守在門口的太子福了福身。

“啟稟太子殿下。林姑娘的傷口已經止血,衣衫也為姑娘換過。現在雲太醫可以去把脈了。”

聽到傷口不再流血,楚臨淵仰起頭,閉著眸子,擺了擺手。

雲飛桁見狀走入寢殿,搭了下林清婉的脈搏,看著雲羽櫻偷偷給他眨眼,若有所思地點頭。

等太子再次進門後,雲飛桁將開好的藥方交給雲羽櫻。

“殿下,雲姑娘的身子之前受過……較重的傷。”

努力想到合適的措辭,“如今的身子還未養好,十分虛弱,稍微不慎便可喪命。切勿不能流血。”

聽到雲飛桁的話,楚臨淵擺了擺手,走到床榻握著林清婉的手。

“都出去,雲飛桁留下。”

“是。”

其他太醫剛踏進寢殿,還未開口便被趕了出去。

眾太醫走到門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離開,太子殿下又不讓他們進去,隻能幹站著守在門口。

雲羽櫻再次進來,隻見到雲飛桁跪在地上,端藥的手忍不住抖了一下,灑了些藥。

楚臨淵眸色不悅,“藥都端不好,不如把手砍了?”

有病?

雲羽櫻嘴角一抽,恨不得破口大罵,這人怎麽能配得上林清婉?還不如墨淩軒呢。

將藥麵無表情地放在桌子上後,垂頭跪地請罪,“太子殿下恕罪。”

楚臨淵接過懷中的藥碗,喝了一口,扶起倒在床榻上的林清婉,對著女人的口中喂了進去。

林清婉下意識地拒絕,卻被男人抵著下顎,將口中的湯藥渡了進去。

雲羽櫻雖然低著頭,但也能從隱約傳來的聲音判斷發生了什麽。

心中默念:真不是人啊,搶人妻子,還差點將人妻子弄死。

雲羽櫻見太子忙著喂藥,偷偷戳了下身邊跪著的哥哥,用眼神詢問:你怎麽跪著?

雲飛桁側過臉,不想理雲羽櫻,又怕她擔心說出什麽不該說的,隻得搖頭示意沒事。

看到哥哥的表情和動作,雲羽櫻放下心,這是他們兄妹之前玩遊戲時的動作,意思是沒什麽大事。

緩緩吐了口氣,剛放下心便聽到女人輕聲呢喃,“不,不要。”

楚臨淵怒火中燒,掐著林清婉的下顎,“你對孤說什麽?不要?那你想要誰?墨淩軒?”

雲羽櫻想開口,卻被雲飛桁直接拉住,對著妹妹搖頭。

這時候絕不是他們能插嘴的時候。

聽到床紗外的聲音,楚臨淵對著跪在地上的二人命令,“滾出去跪著。”

雲羽櫻翻了個白眼,跟著哥哥走了出去,二人跪在地上。

守在門口的眾太醫不知該如何是好,隻能撓著頭跟著一起跪著。

太醫院首歎了口氣,見眾人都跪著,也不好一人站,隻能跟著眾人跪了下去。

林清婉努力撐起身子,從睜開眼便察覺到男人周身散發怒意,不理解他又怎麽了?

伸手撫向楚臨淵的臉,一臉疑惑,語氣帶著明顯的虛弱。

“殿下怎麽又生氣了?”

楚臨淵看向一臉懵懂的女人,雖然她的眸子看不見,但依舊是亮晶晶的,像黑夜中的美玉。

看到女人穿著自己的裏衣,體內壓抑的情欲翻湧而出,抵著女人的後腦,俯身吻了下去。

一吻畢,女人乖巧地趴在他胸前輕喘。

挑開女人的裏衣,看到女人心口處被裹著的紗布,心疼地吻向傷口處。

林清婉感覺到衣衫被扯掉,整個人不敢動,緊張地咽下喉嚨,臉頰發燙。

楚臨淵的眸中欲色更重,俯身含住女人的耳垂,語氣惡劣,索歡意味明顯。

“你不是知道孤想要什麽嗎?知道你如何做,孤才能放過墨淩軒。”

說著,拉開和女人的距離,勝券在握地等著女人主動。

林清婉深吸一口氣,緊張地抓著錦被,伸手想要去摸男人的位置。

摸到一處,男人悶哼一聲,林清婉嚇到縮回了手。

“怕什麽?孤的身子,婉兒不是早就試過了嗎?滿意嗎?和墨小將軍比如何?”

“……”

林清婉不知這話他怎能如此大大咧咧地說出?不知該如何回答的她隻能裝作沒聽到。

但聽著剛剛的聲音,她準確地摸到男人胸膛,順著胸膛將雙手環住男人的脖頸。

將嘴唇靠近男人的唇邊,溫柔地覆了上去,在他的唇角輕輕的吻著。

“殿下是最好的。清婉此前受過傷,身子不如從前,還請殿下憐惜。”

話罷,捧著男人的臉吻了上去。

本以為楚臨淵會像是餓狼撲食一般“吃了她”,沒想到他一動不動,隻等著她主動。

“殿下……”

林清婉有些慌,她與楚臨淵之間一直都是他主動,她未失明時都沒有如此主動過,如今看不見更不知道下一步該如何是好。

“怎麽?婉兒找不到孤的裏褲嗎?”

說著伸手將女人的手引到自己的腰帶處,“想要什麽,自己來。”

林清婉紅著臉扯下男人的腰帶,雙手放在男人腰間,小手緊張地抖著,勾得楚臨淵不上不下。

恨不得將人死死壓著就地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