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清婉如今得了盲症,看不見。”
林清婉手搭在男人腰間,不敢拿開,又不知道下一步該如何是好。
女人乖順的模樣讓楚臨淵怒火消散,轉而是無法撲滅的欲火。
她難道不知道她這個樣子有多誘人?
男人喉結上下滾動,伸手將女人攬入懷中,讓林清婉趴在她的胸前,被男人抵著索吻,險些窒息。
看著女人因不會換氣而輕喘,掐著林清婉的腰責問。
“怎麽?墨淩軒沒教會你如何換氣?看來這個,隻有孤才能教會你。”
抵著身下的女人淺笑,“婉兒可想好了?今日來求孤,是要付出代價的。”
兩人隔得極緊,呼吸曖昧繾綣。
林清婉伸手攀上男人的肩,心下一橫。
“清婉明白。”
她沒有其他選擇,想救墨淩軒隻能求他。
男人惡劣的嗤笑,“那便讓孤看看婉兒的誠意。”
“若是不願,現在便可離開。”
嘴上這樣說著,心裏卻下定決心不會放過眼前的女人。
他苦苦征戰二個月,每日都是將身側的枕頭當成是她才能入睡,如今好不容易見到她,怎麽可能讓她逃了。
倒是要想個合適的法子,讓她和墨淩軒斷了關係,還要折了她的翅膀,讓她這輩子都攀不上別人。
“殿下。”
林清婉雖知道楚臨淵不是言而無信之人,但是卻想要一個明確的回答。
“求殿下告訴清婉。要過多久才能放了他?”
楚臨淵被女人的話敗了興致,伸手掐著女人的腰肢,“你是在和孤談交易?好。真好。”
“孤要你陪孤七日。七日後孤親自送你到地牢接墨淩軒如何?順便告訴他你這七日,是如何求孤的。”
聽到楚臨淵的話,林清婉連連搖頭,淚水從眼中溢出。
“不要。求殿下不要讓他知道。”
楚臨淵單手握拳,將拳握得哢哢作響,卻舍不得動眼前易碎的女人。
看著她胸口的紗布,伸手吻向女人的脖頸,在她的身上留下他的痕跡。
男人冷笑,在林清婉的耳側反問,“你以為孤不說,他就不會知道嗎?”
“乖乖坐上來,孤抱著你。”
林清婉紅著臉攀上男人的脖頸,柔弱無骨地跪坐在男人腿上,靠在男人胸膛。
男人的大手摩挲著女人的脊背,從後頸到尾椎骨,一寸一寸,寸寸不落。
看不見的林清婉想躲開,卻無論如何都躲不開,四麵八方都是楚臨淵霸道的氣息,耳側也都是男人的呼吸聲。
“這樣親密的事,婉兒和墨淩軒也做過了?”
雖不喜女人的口中提到別的男人,但隻要想到她和別人有過如此親密的情事,他就想直接讓人殺了墨淩軒。
林清婉不知道殿下問這句話是什麽意思?若是她回答沒有,他是不是會逼墨淩軒休了她?
若是她被墨淩軒休了,再次被困東宮,她不敢想象以後會過什麽樣的生活。
想到那些地牢中的刑具,林清婉整個人控製不住地抖著,窩在男人懷中,“殿下,清婉怕。不要關我去地牢。”
“清婉不是細作,真的不是,我可以對天發誓。”
說著一口咬向眼前的男人。
楚臨淵察覺到女人異常的舉動,本想多聽幾句,卻見女人死死咬著他。
嚐到口中的血腥味,林清婉恢複意識,從男人身上離開,跪伏在床榻上,不敢言語。
男人湊到林清婉的身邊,抬起女人的下顎,“婉兒別怕。”
俯身堵上女人的唇瓣,將林清婉拉入懷中,“除了逃跑和離開,婉兒想如何都可,孤不會生氣。”
林清婉嘴唇微張,無聲地流著淚。
翌日
林清婉再次醒來時不知過了多久,也不知現下是哪個時辰。
在床榻上摸索半天也不知道昨日的衣衫丟到哪裏,試著開口喚人,“有人在嗎?”
門口的丫鬟連翹聽到聲響,立刻推門而入,看到**身子的女人,連忙詢問,“林姑娘在找什麽?要備水嗎?”
林清婉紅著臉點頭。
丫鬟連翹走到一旁,將床紗拉上,走到門外讓人端了浴桶,放好熱水,還從花房拿了花瓣灑了進去。
“姑娘,溫水備好了。我扶著您。”
“謝謝。”
剛一下地,隻感覺腰腹處像是被撕裂般,每走一步都是煎熬,但她依舊努力走到浴桶處,將自己泡了進去。
“能不能幫我準備一套衣衫,還有一碗避子湯?”
聽到林姑娘的吩咐,連翹點頭應“是”。
泡在溫熱的水中,身體上的酸痛得到一時的緩解,但心裏卻愈發難過。
此前還能寬慰自己,她與太子殿下是兩世情緣。
但如今她已是人妻,卻做出如此不倫之事,若是被人發現,定是要被拉去浸豬籠的。
聽到開門聲,林清婉順著聲音轉過頭,“連翹嗎?衣衫和避子湯先放一旁,可以幫我擦下背嗎?”
她不知道自己的身子狀況,但是想也知道定是“目不忍睹”。
那男人慣喜歡在她身上留痕跡,也不知道七日之後若是墨淩軒問起該如何解釋。
走一步看一步,眼下隻要能救出墨淩軒,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