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可聽說過羅刹殿?”
林清婉側眸。
“自然聽過,江湖上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傳言隻要雇主出得起錢,便沒有他們得不到的消息,不能取的命。”
講到一半,突然意識到……
“難道你委身的那人是羅刹殿的人?”
頓時眉頭緊鎖,思考該如何破局。
“是羅刹殿殿主。”
林清婉小聲嘟囔。
“嘶——咳——”
林常棣被妹妹的話嚇了一跳,扯到傷口,痛呼出聲。
“哥哥怎麽了?”
“無事。羅刹殿殿主怎會出現在青樓,還拍下了你?”
那等以殺人取財為業的幕後之人,怎會是貪圖美色之輩?
思及此,一個不該有的想法湧上心頭,頓時額頭直冒冷汗。
“我不知道,我那時在房中,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麽。拍賣結束後,那裏的丫鬟偷偷和我說拍下我的那人是羅刹殿殿主。”
林常棣越想越覺得他的猜測應當是真的,那個羅刹殿殿主或許是殿下假扮的,更或許……
殿下就是羅刹殿幕後的主子?
“夫人,到了。”
林常棣掀開簾子,指著已經換上林府二字牌匾的宅子。
“此宅以後便是我們兄妹二人的容身之所。你未嫁之前便和哥哥住在此處。”
雖然不確定那人一定是殿下,但還是應該做好兩手準備。
若那人是殿下,自然無需任何顧慮,妹妹從了哪個身份的太子殿下都可。但若那人不是殿下,該如何保全妹妹?
“好。”
林清婉扶著哥哥走出馬車。
見到女人要跟著哥哥走進宅院,駕著馬車的小廝連忙開口,“夫人不隨小的回府嗎?”
“她不回。讓你們將軍若是有異議就到林府找我。”
他的計謀並不高明,清婉必定知道是他自己傷了自己。
但她能跟他回來,便證明了在妹妹的心裏,他這個哥哥比墨淩軒重要。
“公子,小姐,你們回來了?”
丫鬟桃花小跑到林清婉麵前,扶著林清婉的手臂。
“桃花?”
林清婉聽到女人的聲音,有些像之前在客棧的那個小丫鬟。
桃花點頭,“小姐記性真好。奴婢是桃花。”
“你帶著小姐去右廂房住下,一直跟著小姐,片刻不得離身。”
林常棣擺了擺手,安置好林清婉後,到左廂房休息,剛躺好便陷入沉睡。
桃花扶著林清婉回到新居,將女人扶到**。
“小姐可要休息一會兒?奴婢這就去準備午食。”
聽到小丫鬟說午食林清婉才覺得是真的餓,她今日從早到現在還未進食,想必哥哥也是……
“我這裏不打緊,你先熬些清粥送到哥哥房間。”
“是。”
桃花福身後轉身離開。
趕走桃花後,林清婉在床榻上小憩,睡夢中不斷交疊著上一世與這一世的片段,讓她睡得極不踏實。
“林清婉,你敢背叛孤?”
楚臨淵腥紅著眸子狠狠地掐著她的脖子。
“殿下,清婉沒有。”
林清婉的淚滴在男人手上,但男人隻是邪笑,在他耳側如惡鬼般低語。
“你不是孤的妃子嗎?你是以為孤永遠不會知道上一世的事嗎?怎麽敢背著孤和其他男人發生關係?還敢逃?”
聽到男人如此說話,林清婉怔愣著。
他——
他怎麽會知道上一世的事情?
男人撕開她的衣衫,一口咬向她的脖頸,大手狠狠地捏著她腰間的軟肉。
“別——”
“別碰我!”
林清婉害怕地推搡著,她不是故意的,她不知道他會記起上一世的事。
被嚇到破膽的女人口中大喊著,“不要。”而後騰——的一下子從床榻上坐起,大口喘息。
是……夢嗎?
這個夢太真實了。
林清婉害怕地抖著身子,用袖子擦掉額上的冷汗,不敢想萬一夢中的事情成真該如何是好?
楚臨淵在椅子上正喝著茶,睡在榻上的女人極為不踏實地碎碎念著,而後直接坐了起來。
“夢魘了?”
男人的聲音嚇得林清婉一激靈。
“殿……殿主?”
“殿主怎會知道我在這兒?”
林清婉剛問出口,便覺得自己說了一句廢話。他是羅刹殿的殿主,平日裏就靠販賣消息和殺人賺錢,怎可能不知道她在哪?
“本尊看上的人,自然得看得緊些。”
楚臨淵走到女人床側,抬起女人的下顎,唇角微勾。
“從那地方搬出來了?”
林清婉乖巧點頭。
“見到本尊,沒有其他想說的?”
“沒有。”
她真不知道該說什麽,難道要對他的到來表示歡迎嗎?她還沒那麽下賤。
男人的大手順著下巴撫向衣襟處,林清婉微微後退,卻被一把抓住。
“本尊今日心情好,隻是檢查下你身上有沒有不該有的痕跡。若是不乖,便將你扒光了丟去集市上。”
林清婉雙手死死抓著身下的錦被,不敢再退,任由男人扯開她的衣襟。
楚臨淵的大手在女人的身上劃過,略微驚詫。
若是平日裏他如此對她,她早就哭的梨花帶雨,如今倒是堅強了許多。
就是不知在床榻間,是否也能挺得住。
不會哭倒也是個好事,每次她哭久了,他雖想不管不顧的繼續,卻還是忍不住心軟。
若是不哭,那便說明她受的住,豈不是就可以盡興而為了?
“殿主檢查好了嗎?”
林清婉僅著一件肚兜,顫抖著將手臂環抱在胸前。
每次見到這個男人,他都是如此,從不會顧及她的感受,讓她無時無刻都覺得自己像一個妓子。
男人發出冷哼,大手卻沒有從女人的腰間離開,反而滑向白皙誘人的脊背。
“別。”
林清婉想躲開,卻被男人握著腰,掙脫不開。
連忙急切地開口,“現在還是青天白日,殿主怎能如此放浪?我的丫鬟或許馬上就會回來!”
她的丫鬟?
楚臨淵嗤笑。
那個丫鬟可是他專門安排給她的。
便是給她八百個膽子,她也不敢在他在的時候擅闖。
“是嗎?本尊做事可從不分白天黑夜,若是有了興致,便是做個幾天幾夜也可以。就是不知你的身子能否受得住?”
楚臨淵不知這女人為何如此吸引他,前幾日他也看了幾個其他女子,卻總是提不起興致。
反而覺得她們有些做作和惡心。
但這個女人的身子,他卻是貪戀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