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鹿蹲在九玄堂后院捣药，木槌敲得石臼“咚咚”响，嘴里哼着走调的童谣：“当归当归，夫君不归——”话音未落，一团黑布兜头罩下！
“唔！救——”她挣扎着踢翻药筐，硫磺粉漫天飞扬。三名蒙面壮汉从墙头跃下，麻绳瞬间捆住她手脚：“姓秦的舍不得钱，就拿小娘皮抵债！”
领头的疤脸男一脚踩碎药杵，刀刃抵住她脖颈：“留个记号！”寒光闪过，鹅黄裙摆“刺啦”裂开半截，雪白大腿上赫然多了道血痕。
“秦九霄！”白小鹿扯着嗓子尖叫，“你再不来，老娘做鬼也往你被窝塞蜈蚣！”
九玄堂前厅，秦九霄捏着染血的勒索信，龙纹在指节下隐隐发烫：“绑人要钱，还撕裙子？你们土匪还是流氓？”
疤脸男隔着门缝狞笑：“再加一条——跪着爬过来磕头！不然老子把她挂城门示众！”
楚红袖的高跟鞋“咔哒”踩碎门框，翡翠耳坠晃得人眼花：“林家雇的狗也配谈条件？你主子没教你怎么摇尾巴？”
“楚总这话伤感情了！”疤脸男猛地拽紧麻绳，白小鹿闷哼一声被吊上房梁，“一刻钟内见不到黄金，我就把这丫头片子的肚兜寄给你当抹布！”
秦九霄突然轻笑：“行啊。”他甩出三枚铜钱钉入地面，“钱在这，自己拿。”
疤脸男刚探出头，铜钱“嗡”地炸开金芒！龙纹虚影如锁链缠住他脚踝：“小爷的铜钱，专买畜生的命！”
“哐当！”
钢筋焊死的仓库门被秦九霄一掌拍凹，裂缝中透出白小鹿的哭骂：“秦九霄！他们扒我袜子！”
“忍着！”秦九霄并指划过龙纹，金芒凝成剑刃，“闭眼！”
“闭个屁！我要看你怎么揍——”
“咔嚓！”
钢筋门被徒手掰弯，碎铁飞溅中，秦九霄闪身掐住疤脸男喉咙：“哪只手撕的裙子？”
“右、右手……”
“错了。”秦九霄捏碎他腕骨，“是眼睛。”
墨清影的匕首凌空飞来，刀光闪过，疤脸男左眼已成血窟窿：“废话多。”
白小鹿“哇”地扑进秦九霄怀里，破破烂烂的裙子挂不住肩带：“你怎么才来！他们摸我腰！”
秦九霄扯下外袍裹住她，指尖不小心蹭过**的后背：“摸回去没有？”
“摸了！”白小鹿举起脏兮兮的爪子，“我往他裤裆撒了痒痒粉！”
楚红袖抱臂冷笑：“裹这么紧做什么？不如让我看看伤口？”她突然伸手扯开袍角，“哟，腿根这红印子……”
“蚊子咬的！”白小鹿死死捂住大腿，“秦九霄你管不管！”
秦九霄拎起她后领丢给墨清影：“给她换衣服。”
“我不！”白小鹿扒着他脖子乱晃，“你撕的你来换！”
墨清影突然旋身掷出匕首，“叮”地击落窗外射来的毒镖！镖尾系着字条：【下一个是楚红袖】。
楚红袖捡起毒镖嗅了嗅，钻石指甲刮下青黑药粉：“东瀛的七日腐骨散，杀我够下本钱。”
秦九霄碾碎药粉，龙纹金针泛起血光：“不是东瀛人。”他指尖拈起半片枯叶，“林家的‘青蛇藤’，只有苗疆能种。”
白小鹿突然揪住他衣角：“绑我的疤脸男说……说要把我送给‘那位大人’泡药酒！”
花想容的团扇挑开帘子，媚眼扫过众人：“小郎君～你猜‘大人’是要她的血，还是她的凤凰印？”
檐角风铃骤响，一声童谣幽幽飘来——
“龙抬头，凤泣血，药人炉里炼仙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