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网友看好了!这就是吹嘘能起死回生的黑心医馆!”
西装革履的秃顶男人举着手机支架闯进九玄堂,镜头对准焦黑的药柜,“中医全是骗术!今天我李茂仁就要揭穿这群神棍!”
白小鹿叼着糖葫芦从后院蹦出来:“谁家驴没拴好?吵得我药炉又炸了!”她一脚踩住直播线,“秃瓢,你爹没教过你进门要敲门?”
李茂仁的腮帮子抖了抖:“粗俗!这就是九玄堂的待客之道?”他猛地拉开白大褂,露出胸牌,“我是金陵医科大教授、国际神经学会理事!今天来就是要让民众看清中医的伪科学——”
“伪科学?”
秦九霄拎着茶壶晃到镜头前,龙纹金针在指尖转出残影,“李教授脖子上那颗瘤子,西医切了三回还复发吧?”他忽然贴近镜头,“要我扎一针吗?免费。”
直播间弹幕炸锅:
【卧槽!李教授真有瘤子?】
【剧本吧?中医狗急跳墙了!】
李茂仁捂住领口后退:“胡说八道!我这是……这是甲状腺结节!”
“结节长喉结上?”秦九霄嗤笑,金针“唰”地钉入直播支架,“再退半步,你这瘤子今晚就得堵气管。”
门外突然传来哭嚎。四个壮汉抬着竹床挤进医馆,**老妇浑身僵直如尸,眼眶凹陷泛青。
“妈!这就是最后一站了……”中年汉子“扑通”跪地,脑门磕得砰砰响,“求神医救命!西医说我娘瘫了十年,没治了!”
李茂仁的镜头立刻怼上去:“大家看看!这就是中医找的托!肌肉萎缩成这样的患者能治?鬼才信!”
秦九霄蹲身翻看老妇眼皮:“不是瘫。”他指尖划过她后颈,“是‘锁龙筋’。”
墨清影悄无声息从房梁跃下,匕首尖挑开老妇裤脚:“脚踝有针孔。”她冷眼扫向汉子,“你们被下蛊了。”
汉子脸色骤变:“不、不可能!我娘是在林家药铺针灸后瘫的!”
直播间弹幕疯狂滚动:
【林家?那个卖假药的?】
【剧本升级了?还扯出豪门了!】
“锁龙筋,东瀛邪术。”秦九霄掌心龙纹骤亮,十三根金针凌空悬浮,“用蛊虫封人督脉,伪装瘫痪。”他忽然转头冲镜头咧嘴,“李教授,赌一把?”
李茂仁额头冒汗:“赌、赌什么?”
“我若让她站起来——”金针倏地刺入老妇百会穴,“你跪着爬出金陵。”
“狂妄!”李茂仁扯嗓子喊,“她要能走,我直播吃听诊器!”
秦九霄指尖一勾,金针嗡鸣如龙吟。老妇干瘪的皮肤下忽有黑虫蠕动,从耳孔钻出半截身子——
“赤链蛊!”白小鹿药杵猛砸,虫尸溅上李茂仁的西装,“秃瓢,闻闻你东瀛爹的蛊香不香?”
老妇突然惨叫一声,枯爪抓住秦九霄手腕:“疼……骨头疼……”
“疼就对了。”秦九霄并指划过她脊柱,龙纹如烙铁透衣而入,“蛊虫啃了你十年骨髓——”
他猛然拍向床板,“现在,该你啃回来了!”
“咔嚓!”
老妇脊椎爆出炒豆般的炸响,直播间镜头剧烈摇晃。
墨清影突然翻身躺上诊疗床:“我也瘫了,治我。”
秦九霄挑眉:“你瘫哪儿了?”
“心瘫。”她面无表情扯开衣领,露出雪白肩头,“听说秦大夫专治相思病?”
白小鹿一口糖葫芦喷出来:“冰块脸你学什么狐狸精!秦大哥才不吃这套!”
“吃不吃——”墨清影的匕首忽然抵住秦九霄腰带,“试试?”
金针“嗖”地扎进她腋下穴位,墨清影顿时僵成木偶。秦九霄俯身贴耳:“‘锁龙筋’我扎的,解穴得用特殊手法……”他指尖划过她腰窝,“比如,揉开带脉?”
弹幕炸屏:
【这是我能免费看的??】
【举报了!借着医术耍流氓!】
李茂仁趁机大吼:“大家都看到了!这神棍用针灸性骚扰!”
“儿啊……”
沙哑的哽咽压过喧闹。竹**的老妇颤巍巍支起身子,混浊老泪砸在汉子手背:“娘……娘能摸你脸了……”
汉子疯了一样磕头,额头血肉模糊:“神医!您是我再生父母!我给您立长生牌位!”
秦九霄甩出药瓶砸他脑门:“牌位免了,把地上血擦干净。”他转头冲镜头冷笑,“李教授,听诊器要清蒸还是红烧?”
李茂仁瘫坐在地,手机滚进炭盆:“不可能……这违背医学常理……”
墨清影忽然冲破穴道,匕首抵住他喉结:“说,谁让你来的?”
“是、是林氏集团赞助我的科研项目!”李茂仁裤裆漫出腥臊,“他们说要搞垮九玄堂……啊!”
弩箭破窗而入,贯穿他咽喉。
秦九霄金针击落第二支箭,箭尾缠着染血字条:
“游戏才刚开始。”
白小鹿扒着窗缝尖叫:“对面茶楼!黑衣人跑了!”
墨清影闪身要追,却被秦九霄拽住腕子:“等等。”他碾碎字条冷笑,“杀狗没用,得揪牵狗绳的。”
直播间突然自动播放视频——
东瀛风格的暗室内,蛇纹面具人把玩着赤链蛊,机械音扭曲刺耳:
“秦九霄,这份开张礼……喜欢吗?”
楚红袖的高跟鞋声从门外逼近:“秃子的直播账号隶属东瀛商会。”她甩出档案,“李茂仁三个月前收到过一笔海外汇款。”
秦九霄龙纹金针钉穿档案,扎透三个字:
“蛇纹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