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花笑,美人蕉

48第48章

字體:16+-

第 48 章

秦錦華今年大概犯太歲,才將他繼母一族踢出秦家權利中心,他名下的一娛樂場子就出事了,三個初中生被人下藥迷.奸,青城的場子其實很黑也很亂,甭說迷.奸少女,就是少女被逼著出來賣的也是常見,這三個女孩也都是有前科的,經常混跡於這種明文禁止未成年進入的娛樂場所,這次被輪,其主要原因是她們喝了加入搖頭丸的酒,一時high過頭了,也就是說她們被輪,是自找的,這事被爆出來,也是因為鬧的太瘋,還被人攝了像,但因三人家長都在政府部門工作,且都是能說得上話的人物,這麽一來,就有些難辦了。

短時間內他都要留在青城處理這事,夕顏大學報到便交由朱清越代勞,旁人他不放心,奈何汪喬是個不省心的,一進北醫校門,便跟脫韁的野馬般,撒著歡地奔啊。

夕顏不住校,全身上下隻有一個手提包外加一個文件夾,且北醫有幾個教授是她爹的同學,早在通知書下來時便已經打了招呼,這日不過是走個過場,不落人口實而已,因此也不用人在跟前伺候,便讓朱清越陪著汪喬去瞻仰北醫校園風貌,自己溜溜達達的去臨床醫學報名處。

“顏顏,”

“東林哥?”

夕顏沒想到自己會在北醫遇到龐東林,他們有多久沒見了,兩年吧,感覺時間過了好久,明明他們以前是最熟悉的師兄妹,而今卻覺得那麽陌生,還是那一張清俊寫意的臉,眉眼清冽如碧波泉水,通身自有一種清貴風流的氣度,這樣的男人隻是靜靜地站在那兒,便足以讓人忘卻周邊景象,眼裏隻有他一人。

夕顏愣在當場,不知道用怎樣語言去打破這份陌生,就見龐東林走過來,揉揉她的額際,輕笑道,“我的丫頭長大了,”

隻一句就讓夕顏酸了鼻子,“東林哥,你什麽時候回國的,”

“上周,”龐東林接過她手中的文件袋,很是熟絡地牽著她的手向報名處走去,一如他們還在夕家藥房一般,他是她最依賴的兄長,她是他最疼愛的小妹,一瞬間,那陌生的情緒淡去了,夕顏任他牽著,臉上的笑容也自然起來,“是專程回來慶祝我考上大學的麽?”

“是專程回來跟你再續前緣的,”龐東林說。

“前緣?師兄妹的前緣?”

龐東林側頭看著她,“關係不能更近些麽?”

夕顏一臉迷惘,龐東林笑了起來,如沐春風,夕顏心裏納罕,由著他帶自己去辦理入學手續,“要住校嗎?教職工宿舍,一人一間的那種,”

“不了,我住外麵,”

房子是夕怡謹兩年前給買的那套,她跟洛洛住一套,另外一套租了出去,昨日就將行李運了進去。

龐東林點頭,問了下具體地址,笑著說,“真巧,跟我一個小區,以後可以經常去竄門嘍,”

“你不回美國了?”夕顏詫異。

龐東林止了笑,目光柔柔地看著她,說,“不回了,留在這兒陪你好不好?”

夕顏愕然,說不出好還是不好,“不回去了,那你未婚妻呢?”

“她啊,還沒長大呢?”

夕顏又是一愣,她還記得龐東林是跟人定過親的,兩年前,他和那女孩一起去美國留學,他攻讀醫學博士,那個女孩是學音樂的,聽說出身於音樂世家,是個在音樂造詣上相當有靈氣的女孩,長的也漂亮,兩人很是般配,年歲也相當,今年都是二十五六了吧!

這還叫沒長大?這個年齡無論是在青城或是江城,孩子都能打醬油,不過A市是國際大城市,大家都以事業為主,尤其那些學藝術的,最不愛早早地被家庭束縛,到底是人家的私事,她沒必要追問個沒完,便止了這個話題,撿了他在國外留學的經曆聊了起來。

龐東林是博學的,本是枯燥的留學生活和醫學研究在他的潤色下也讓人聽得津津有味,夕顏沒去過美國,沒走過美國的街頭,沒見過美國的雕像和建築,但龐東林就是那麽厲害,明明是學醫的,卻能運用語言描繪出他所看到所經曆的一切,讓人有種身臨其境的意境。

下午從班主任那得到必修課和選修課的科目表時,她在自己一門必修課的科目列表講師一欄上看到了龐東林的名字,他竟然是自己這門大課的講師。

她拿著科目表去找龐東林,“你說的關係更近一步就是從我的師兄變成我的導師?”

“是啊,一日為師,終身為夫,”

夕顏的臉頰轟的一下變得發燙,龐東林溫柔地看著我,目光如水,伸出食指,輕輕掠過她的鼻尖兒,“傻丫頭,”語氣很是親昵和寵愛。

夕顏的心跳得飛快,她有些鬧不清他最後那字發的是第一聲,還是第四聲。

大年初四,一高校長請孫楊及夕顏等十多位同學回母校向這屆高三新生講述備考及學習經驗,被好問的學生拉著問了好些問題,下午同學聚會時便遲到了,兩人一進去就被班裏素有小喇叭之稱的周同學說,“我早就說兩人是一對,你們還不信,現在金童玉女相攜而來,你們還不信麽?”

“信,我們太信了,”周圍同學起哄,夕顏有心想解釋兩句,我們不是,奈何沒人聽她說話,隻一聲高過一聲地鬧著要孫楊請場,說夕顏是我們高三《三》班的美人,我們全班四十七人都是她的娘家人,你這小子沒經過娘家人的同意,就將美人拐走了,哪那麽美的事,請場必須請場,孫楊也不否認,隻笑著說,你們也是我娘家人,我請場是應該,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個了,大家吃好喝好,回頭我請續場。

請場定下後,班長又帶頭起哄說遲到要罰酒,周圍同學附和,送上六杯啤酒,便是齊嶽和關鵬有心幫襯兩句,也不敵其他四十位的同學嗓門大,汪喬的姥姥犯了病進了醫院,她今個沒來,遂夕顏也沒個幫襯的女友。

孫楊倒是爽快,一氣兒喝下三杯,並幫著夕顏喝下兩杯,同學起哄叫好,最後一杯時,被班長攔住,非得讓夕顏自己喝掉,說什麽小子你也忒急了點吧,這家長還沒見呢,就開始護上媳婦了,以後有你護的時候,今個不行,今個這酒還非得讓她自己喝,同學一場,聚會一次也不容易,下次再聚還不知道什麽時候,今個啊,都給我敞開了喝,不醉不歸!

夕顏素來就是個麵皮淺的,被大家這麽一起哄,臉早就紅了,再加上齊嶽和關鵬在一旁看著,也不好叫孫楊這麽明目張膽的護著,隻能自己喝下啤酒,這有一就有二,青城人慣會勸酒,不喝倒也罷了,既開了口,斷沒有輕饒的,一下午,夕顏也不知自己到底被灌了幾杯,隻是臉越來越紅,頭越來越暈,話越來越少,關鵬是齊嶽曾聽汪喬說起她醉酒會出現第二人格的事,眼看差不多時,就給秦錦華打了電話,讓來接人。

準備續攤時,秦錦華‘正好’從樓上下來,‘順便’將因醉酒而有些意識不清的夕顏帶回了家,沒回南苑,而是回他在青城的公寓,周末時,秦錦華喜歡將夕顏帶到他的公寓,隻有他們兩人,他給她做飯,然後看著她幫自己收拾房子,有種兩口子過日子的感覺。

來到熟悉的環境,看到熟悉的人,夕顏也開始嬌了起來,“我難受,”

“不會喝酒,還跟人學感情深,一口懣,難受死你活該,”

秦錦華沒好氣地在她腦門上彈了一下,關鵬告狀,說班裏同學將她和孫楊湊成一對,又想起朱清越說,龐東林回來了,且還是夕顏一大課的講師,龐東林旁人不知,他是知道的,夕顏有一本日記本裏就畫著他的畫像,瞧著那樣,該是暗戀人家的,而今龐東林的歸來更是表明了他的態度,如今還未挑明,若有一天……

他不敢想,還有那個許歆,他亦跳級高考,考的還是北大法學院,出來不是做法官,就是進檢察院,人家裏有人。

秦錦華不明白這個世上怎麽會有那麽多叫天才的非人類,還都被他遇上了,不知道自己是太幸運還是太倒黴,這真真是前有狼後有虎,中間還有隻狐狸虎視眈眈,他守著這麽個寶貝,提心吊膽的,一聲歎氣,低頭在她小嘴處,狠狠地咬了一口。

“疼,”

“疼死你算了,”

夕顏嘟嘟嘴,哼唧哼唧往沙發上一躺,頭悶在沙發上,使小性子不理他,要說秦錦華也該知足了,人家喝醉哪個不是吐的死去活來,活來死去,隻他的夕寶貝醉了不過是換個人格,秦錦華也沒急著去哄她,而是進廚房倒了杯蜂蜜水出來,就這一會的功夫,他家那活寶貝就能從沙發上滾下來,爬了半天也沒上爬上沙發,呼哧呼哧的,見他來,一臉可憐巴巴幾委屈幾委屈的樣。

“怎麽了這是,”

“你不要我了,”說著那小淚兒就吧嗒吧嗒地落了下來,“我什麽時候說過不要你的話,”

“剛剛,你說疼死你算了,然後就走了,也不管我,我這裏難受,”摸著心口窩,眼淚依舊吧嗒吧嗒地落個不停,“我頭還疼,”秦錦華心說,疼死我算了!

忙走過去將人撈了起來,“哪裏說不要你了,哪裏舍得不要你啊,這不是怕你渴著,去給你倒水了麽?”從口袋裏掏出手絹細細地幫她擦著眼淚,完後又狠狠地親了兩口,這才問,“渴不渴?”

“渴,”夕顏砸吧著小嘴說。

“喂你好不好?”秦錦華輕撫著小嘴誘哄道。

“好,”

這乖樣,秦錦華很是滿意地在小嘴上啄了一口,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夕顏急了,“我要喝,我要喝,”

秦錦華捏著下巴,低頭俯身渡給她,“直接喝,熱,這麽喂,我可以幫你試試水溫,免的燙著我家小寶貝,”

夕顏迷迷糊糊地點點頭,她頭還暈著呢?酒勁上頭,越發的暈乎,隻覺得一口不夠,含含糊糊地說,“還要喝,”

秦錦華又體貼地喂了好幾口,丫頭一直都挺配合,乖乖的張著嘴兒咽下他渡給的水,那摸樣兒太勾人了,秦錦華開始把持不住,喂變成了吻,而後慢慢加深,吸吮,啃咬,恨不能將喂進去的水都吸回來,太饑渴了,吻一點點的向下,加深,房間裏的溫度上來了,兩人都感覺到了熱,然後羽絨服被脫掉了,繼而毛衣、內襯、胸罩,待兩隻小兔子俏生生的立在那裏,秦錦華的眼睛紅了,白嫩,真真的白嫩,好似拿精粉調著鮮奶、桃汁做成的桃子,白嫩中透著粉色,下手去抓,卻是軟中帶著韌勁,真好抓,桃子散著甜香,桃尖粉嫩,俏麗,雖說素了兩年,但曾經他也是在女人身上馳騁的漢子,成熟的,青澀的,嬌嫩的他都是見過的,不是個沒見識的毛頭小子,可這會兒,卻還是迷了眼,亂了心,低頭,一口咬住,入口的綿軟,入鼻的馨香,秦錦華覺得全身的血液都湧上一個地方,漲,漲的要命。

素了兩年的人,一招聞香,饑渴難耐,便如狗見了骨頭般,是不會撒口的,這番連咬帶啃,連吮帶吸的,就是塊骨頭也知道疼了,更何況還是塊溫軟的香肉,夕顏驚呼出聲,“疼……”

“哪裏疼,頭還是心口,”秦老大倒是想起她還是醉酒。

“這疼,是被你咬疼的,”

夕顏摸上自己的胸,這話她說的坦蕩蕩,因為她有顆純純的心,可落在聽慣葷素之話行慣葷素之事的秦老大耳中就歪了,一個‘咬’字,春.色無邊,叫人浮想聯翩,那兒也更加鬥誌昂揚起來,他眯眼怪笑,舔著下唇,極誘惑的說,“一會兒總會讓你咬回來的,”

夕顏不懂這話中深意,隻迷迷瞪瞪地看著他,臉紅紅的,小嘴微張,眼眸迷離,這副摸樣就是落在柳下惠眼中,柳下惠也撐不住,顯然秦錦華不是柳下惠,他是秦流氓,還是素了兩年半的秦流氓,低頭咬住小嘴,唇齒在糾纏,輕吮慢咬,無限風情,唇舌一路向下,精致的鎖骨,香軟的酥/胸,細膩的肌膚,纖柔的腰肢……一直到私.密之處,夕顏覺得自己也快要爆炸了。

“你走開,走開……”

“顏顏,我生病了,這兒漲的厲害,要爆炸了,你若不救我,我就會漲死的,顏顏,你救我,醫者父母心,你救救我,”

他有個想法,徹底斷了虎狼覬覦的想法,就是生米煮成熟飯,將寶徹底弄成他家的,便是誰也搶不走了,說著引著夕顏的手摸上他的炙熱,“好燙,真病了,”

一句話五個字,將秦錦華最後的理智也弄沒了,“我病了,我真病了,顏顏,這病再不治,我就會瘋,我會瘋的,”

“怎麽治啊,”夕顏含含糊糊地說著醉話,“我也難受來著,我沒法給你治,”

“這病就得你治,旁人治不好,治不好的,”

秦錦華說著,一路向下,吻過她的小肚臍,脫下她的褲子,扯掉她的小內,醉酒中的夕顏仍是知道羞恥的,她掙紮著推他,踢他,被秦錦華堅定地捉住她的雙腿,分開花瓣兒,低頭吮了上去,“別,那髒,那髒,”

“不髒不髒,我的寶貝是最幹淨的,哪兒都幹淨,”

秦錦華自禦女開始,就從未這般伺候過人,他彼時有種衝動,就是要親遍他的寶貝每一處,每一處,夕顏不通情事,身體卻異常敏感,在秦錦華的伺候下,很快便顫抖著尖叫起來,然後哭的很是凶猛,即使在酒醉中,她仍然知道自己這樣是不對的,但又覺得舒服的很,“怎麽了,寶貝?”

秦錦華慌了,將人抱起,摟在懷中,夕顏展開雙臂,抱上她的脖頸,她這個人格是誠實的,不會撒謊的,“那樣,舒服,”

說完,哭的更凶了,雖然說的簡潔,但秦錦華明白了她想表達的意思,而後捧著她的小臉,狠狠地親上那張誠實的小嘴,“顏顏,顏顏,你給我吧,我會愛你,疼你,一輩子,一輩子疼你,愛你,”

他說話也開始顛三倒四,腦子裏一片混亂,待一聲啼哭將他混亂的腦神經理順時,他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進入了夕顏的身體,身下他們交.合之處,一片殷紅,那是屬於顏顏的處.子之血,那麽紅,那麽豔,像罌粟花一樣誘惑著他的心智,腐蝕他的神經。

他覺得自己瘋了,真瘋了,他居然就這麽要了顏顏,還有一個多月她才滿十八歲,彼時她還沒成年呢,這是他想嗬護珍惜的女孩啊,就這麽就這麽被他破了……

他心疼了,是真心疼,他後悔了,也是真後悔,看著因疼而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寶兒,秦錦華第一次覺得自己禽獸不如,他不是人,他真不是人,“顏顏,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也不知說了多少對不起,邊說邊親吻她的小嘴,男兒有淚不輕彈,彼時,他的眼眶熱熱的,那個叫眼淚的東西流了出來,她疼他跟她一起疼,她哭他跟她一起哭,疼過,哭過,卻再也換不回那層處子膜,他告訴自己,要好好疼她,一輩子疼她,寵她,愛她!

然後慢慢地開始律動……

每一下都很輕柔,勢要給她一個溫柔而美好的初次,哪怕她醒來並不記得,他依然想盡最大可能讓她舒

作者有話要說:因著番外有寫兩人第一次的情節,就不再重複了!

我今個想發兩章,但是我發現自己熬夜寫的文並沒有幾個人在看時,我突然覺得沒了動力。

我也知道這篇文經曆破折,中間斷更數次,親們棄坑也是正常,可還是認真的寫,想完成一個故事。

網絡盜版太猖狂,我大概也支持不下去了,當辛苦一整年連我爸醫藥費的一半都不夠時,我更是一點信心都沒有。

我不知道這會不會是我最後一部小說,即便我開了好幾個坑,但是我沒有寫下去的動力了,很多時候我坐在電腦前許久,都不想伸手去打一個字。

我大概也到了倦怠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