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花笑,美人蕉

47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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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7 章

這話合了季虹的心思,秦關兩家不能再親了,再親就真沒她們母女什麽事了,隻是對於秦錦華那便宜兒子,她從來都做不了主,從來都看不透!

手上包餃子的動作不停,心裏卻亂的很,正想著,就聽秦盈叫道,“爸爸,你回來了,我和媽正包餃子,有你*吃的豬肉蘿卜陷,還有哥*吃的牛肉大蔥……”

沒說完就聽一臉怒氣的秦崢嶸說,“盈盈,你先出去玩,我有事跟你媽說,”

秦盈雖不情願,卻不敢忤逆她爹,看了她媽一眼,怯怯地退了出去,待秦盈離開後,秦崢嶸起腳朝樓上走,季虹拿過抹布擦去手上的麵粉,打去身上的麵粉,這才起身跟上樓,進了小書房,見秦崢嶸黑沉著一張臉坐在沙發上,心裏揣揣的,麵上卻一臉溫柔地問,“嶸哥,你有啥事要跟我說,”

就聽秦崢嶸冷哼一聲,“拿錢收買人朝自己門上潑髒水,季虹你真是長本事了,”

季虹心下一慌,第一反應是事情敗落了,第二反應是不可能,這事沒經她季家人的手,尾掃的也幹淨,便是秦崢嶸再查也查不到她頭上來,遂佯裝鎮定地問,“嶸哥,你什麽意思?我做了什麽讓你這麽生氣,”

“裝,使勁裝?你真當我秦崢嶸跟你那幫子兄弟一樣是那種沒二兩腦子的蠢貨?”說著將一疊資料丟到她腳下,撿起來一頁頁地看過,越看臉越白,真細,查的可真細。

秦家在三代之前都是地主老財,早年也是大家族,人多地廣,鬼子進村那會死了大半,後頭八年內戰,又死了一些,文革之後,秦家就剩秦崢嶸他爹一支了,其他族人不是死了就是逃了,到了秦崢嶸這輩,他的三個兄長和一個長姐都隨著老蔣去了台灣,秦崢嶸是秦老爺子在門口撿的流浪兒,養來給老兩口摔盆打幡的,一同揀的還有他妹妹,國情穩定後,秦家去了台灣的兄長都派人回來找尋老父老母,想接他們去美國、去台灣享福,兩老年歲大了,不願離鄉背土,說啥也不願去,三個兄長一合計,拿了不少錢出來給秦崢嶸讓他照顧老人,後來秦崢嶸將一部分錢給了妹妹,讓她留家照顧養父母,自己則在外打拚,早年海外關係借助不上,但海外的信息還是給了他不少幫助。

讓他賺下不少家業,他雖瞧不上季家人,但因沒有相幫的兄弟,隻能用季家兄弟,不想這幫國舅爺們心思大了,想趁著皇上在外擴充疆土之際,架空太子改朝換代,扶皇後和嫡長公主上位,結果,不過是在太子挖的大坑裏窮折騰,讓太子看大戲而已。

而今太子思念太子妃,不願陪這幫醜腳耍玩了,於是這些年的劇本便化為罪狀呈給了皇上。

裏麵不光有李二貴的明細帳,連以往的以次充好,走秦家的路子賣自己的私貨,以秦家的名聲放高利貸、收保護費,強行入人家工廠股份,用公款炒股、開店,空手套白狼的事更是做了不少……甚至在自己的場子裏賣搖頭丸和k粉,一筆筆,一件件,一樁樁都細細地記在上麵,日期精確到某年某月某日,錢財準確到小數點後兩位數,什麽比日記還細致,比記憶還豐滿。

“嶸哥,這些我不知情,都是我哥他們弄的,我不知道的,”

這話不假,青城素來講究男主外,女主內,哪怕季虹是秦家當家主母,她的兄弟們也不會將經過程像寫論文那般細細跟她交代,不過是給個大致結果而已,連那結果也是成本翻倍,利益減半的。

“你不知道?難道這些事不是你授意吩咐的?難道你一點好處都沒撈到?”秦崢嶸冷哼,麵帶譏諷,“一窩子土耗子,屁能耐沒有,老子留他們在公司,不過是想給他們口飯吃,沒曾想吃撐了他們的胃,吃大了他們的身子,倒把自個當成了狐狸,開始狐假虎威,充起大王來,”

季虹萬分羞惱,當家主母便是當家主母,哪怕她是個受人蒙蔽的,可一些權利和人脈也要過她的手才能成事,結果她好處得的最少,腥味倒是沾的最重的,她太了解秦崢嶸了,當年不過盈盈一句童言,他就能將她們母女發配‘冷宮’,而今對付他兒子的證據確鑿,隻怕再沒她們翻身之地了。

遂,一臉死灰!

“是我秦崢嶸給你的家用太少,還是我給盈盈的嫁妝不夠她吃香的喝辣的一輩子,不然你這個做媽的幹嘛還這麽費神勞力地給她攢嫁妝,”

季虹知道自己這個時候說什麽都晚了,可還是想為自己辯解一二,“若嶸哥你待盈盈如華兒一般,我又何須這般費心謀算,”

眼中的淚簌簌而下,也有那麽點楚楚可憐的味,秦崢嶸從不覺得自己看重兒子有什麽不對,青城土話,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女兒再好,也是人家的,永遠做不了秦家的家主,撐不起秦家的門麵,連多給一些嫁妝,要看婿家的家底,在他心中,女兒甚至不若兒媳來的重,因為兒媳是給秦家傳宗接代的,是一家人!這點適用於大多數青城男人,因此並無半點愧疚,丟下一句,“盈盈是女兒,永遠不可能跟華兒一樣,讓他們主動離開,你還是秦家媳婦,”

便走人了。

片刻後,秦盈走了進來,叫了聲,“媽……”

季虹待看清人後,抱著女兒痛苦出聲, “盈盈,你爸他什麽都知道了,什麽都知道了,你哥真狠,他真狠……”

真狠,把季家人像韭菜般齊根割下,一點不剩,“什麽都沒了,什麽都爭不了了,”

“有,還有機會,一定有,”秦盈眼裏藏毒,齒間帶恨。

臨開學報名前,夕顏等人終於從雲南騰衝回來了,人包一塊翡翠毛石,人均一臉喜色,汪喬一下火車,便勾著朱清越的脖子做土大款道,“爺現在也是有錢人了,回頭給你買套別墅,也跟漢武帝那般玩兒金屋藏嬌,”

朱清越順勢摟過她,不管不顧地壓上小嘴啃個歡暢,完後,嬌罵,“死相,想死奴家了,”

兩人小別勝新婚,親親我我鬧做一團,讓秦錦華從旁看著很是鬧心和眼饞……眼帶幽怨地一飄一飄地看向夕顏,那丫頭自下火車便勾著安洛的胳膊沒撒過手,防他跟防狼般,輕易不給近身,那裝有兩塊毛石的箱子倒是一下火車就丟給他拎,使起勞動力來,倒是一點都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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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除孫楊直接被秦錦華命人送回文化苑外,其他人都回南苑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安洛被安排去客房洗澡、更衣,關鵬自動自發回自己房間洗澡、更衣,關景山帶著妻兒回了A市,秦錦華也就沒了顧忌,拎著箱子跟著夕顏進了她的閨房,順勢將房門關上,而後將箱子朝地板上一豎,頗有些撒火地問,“不是去拜訪安爺爺麽,怎麽還跑到雲南去了,這老爺子夠能跑的,”

算算年齡,都七十古來稀了吧!

“爺爺有個老友做玉石生意,需要買些上好的翡翠毛料,邀著他去幫忙掌眼,那兒地處偏遠,信號不好,”夕顏小白兔似的眨著澈清的眼眸柔聲解釋道。

秦錦華覺得自己真賤,一肚子怨氣就被她一句輕輕柔柔的解釋外加那脈脈怯怯的眼神給融化了,尚不及多想,就伸手將人撈了過來,抱個結實,夕顏掙紮著推他,卻被摟的更緊了,“乖,讓我抱會,就一會,”

夕顏靜了下來,任他抱著,任他的體溫,一點點地灼熱她的身體,任他的手牽起自己的,而後十指相纏,扣在腰部,任他將頭埋入自己的頸項之處,鼻端的溫熱噴灑在耳際肩頭,任他的唇在她耳邊點點啄吻,任他在耳邊傾訴自己連日來的擔心和思念,最後化作一聲歎息,“顏顏,我想你,真的很想,”

一句歎息織成一張情網,將夕顏從頭到腳罩住,而後慢慢收緊,收緊,最後令她陷入網中,動彈不得,“你呢?有沒有想我,哪怕一點點,”

秦錦華的聲音裏帶著小心翼翼的委屈,好似春風中飄著的細雨,一點點地打濕著夕顏的心,那以往帶著淩厲的黑亮眼眸彼時也是溫潤潤的,滿眼滿眸的都是期待和渴望,那剛硬的男人因渴望你一句回應而軟了骨頭和眼神,便是冷心冷肺的女人也該因他的軟而軟了,更何況夕顏從來都不是那樣的女人,她輕輕地點了點頭,紅暈染上雙頰,水汪汪的大眼睛含著羞帶著嬌,勾的人心顫的不行。

莫大的欣喜撞的秦錦華整個人都開始顫抖,急切切地捧起她的臉頰,麵上的狂喜不加掩飾,捧著臉頰的手微微顫抖著,想要笑,卻又想哭,鼻子酸酸的,眼裏染上水霧,一瞬間,他的嘴唇迫不及待地壓上她的,帶著饑渴和難耐,猶如尋找活命水源一般,輾轉反側,纏綿不休,他的吻太過熱切狂暴,令人根本做不出其他反應,隻能被動地隨著他的唇舌糾纏掠奪,一股酥麻自背脊湧起,酥酥麻麻的,也不知是舒服還是不舒服,夕顏站立不住,隻能任由他將自己箍在懷中,軟倒在他的臂彎處,承接他一浪大過一浪的親吻,大腦因缺氧而意識慢慢模糊,就在她幾乎要被他吻得背過氣時,秦錦華終於將她放開,低笑著引導她呼吸。

夕顏大口喘著氣,有那麽一瞬間,她真覺得自己會被他吻死過去,人啊,在失去空氣的時候,才知道活著有多麽好!

對上秦錦華含笑的眼眸,覺得他在笑話自己,一時間又開始鬧氣別扭來,這人太壞了,吻的她顧不及呼吸,又來笑話她笨,秦錦華將懷中扭來扭去的丫頭摁住,托抱著她向**倒去,“別動,再讓我抱回,”

“你放開我,一會洛洛就過來了,”夕顏掙紮著。

“不會,她比你可有眼色多了,”秦錦華笑,半趴在她身上,伸手替她拂去額上的發絲,頭一低,又一個深吻隨即而至,這一次他的吻溫柔得多,好似品嚐那珍饈一般,點點碎碎地刷過她的柔唇,細細柔柔地啜吸著她的粉唇,引逗著她的唇舌,帶著它們一塊纏綿起舞,夕顏綿軟無力地承受著,慢慢地沉溺其中。

許久,兩人分開,秦錦華唇齒不離地喟歎道,“喜歡我這樣親吻你?嗯?”

夕顏不語,隻張著嘴呼呼地嬌喘著,“別,別再喘了,再這麽喘下去,我就真沒理智了,”秦錦華在她耳邊喟歎道。

夕顏感覺身下一處硬挺緊緊地抵在自己的……一瞬間,臉爆紅,秦錦華低頭用臉頰摩挲著她的,感受熱氣貼麵,歎氣道,“再紅下去,就真沒治了,”

夕顏僵著身子,不敢大喘氣,臉卻越憋越紅,眼睛水汪汪,帶著幾許驚惶和迷惘,秦錦華看著這樣的夕顏,狠狠地親了上去,覺得自己那處漲的更疼了,怎麽辦,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

他一向不是難為自己壓抑自己的主,又守著這麽個秀色可餐的寶貝,要不幹點啥,他都對不起自己流氓二代的名號,手從心意地拉開自己的褲鏈,撈過夕顏的小手摸上了自己的小錦華,夕顏自然是要掙紮的,而且是劇烈地掙紮。

“顏顏,你可憐可憐我,為了你,我可是實實在在地禁了兩年的欲,我知道你小,不願那個,我不勉強你,我等,我願意等你長大,等你點頭,隻是在這之前,你能不能也可憐可憐我,隻是摸摸它,就摸摸,”秦錦華麵上做一副可憐相,手上的力道卻半分不減,硬是抓著夕顏的手覆上他的寶貝,他了解夕顏,除了學習,她在什麽事上都是慢熱,需要有人引導,戀*是這樣,□也是這樣,在全壘之前,他得讓夕顏先習慣他的寶貝,然後才能*上。

夕顏的手一觸到那根火熱,便要抽離,她害怕,臉上顯出惶恐之色,“秦錦華,你放開我,你不能這麽,這麽逼我……”

因太過緊張和恐慌,眼裏已經沁出了淚,秦錦華心疼了,低頭吻上她的眼睛,吻幹她的淚,“顏顏,不怕,你看著我,你應該知道男女之間有*就會有欲,我*你便會想要你,我不強求你跟我做.*,但是總有一天我們會做.*,我給你準備的時間,我會帶著你了解我,了解我的需求,你的需求,然後像適應我*你那樣,慢慢適應我要你的過程,並學會接受我,享受我,顏顏,我等著你願意將自己完全交給我的時候,但在此之前請你不要拒絕我將自己交給你,顏顏,我*你,真的很*,”

句句真情,字字實意,嘴上說著蠱惑人心的話,手上動作卻沒停過,大手握著她的小手在他的寶貝上時快時慢地擼動著,聲音也日漸的性感、粗啞起來,喘息越來越重,並伴隨著來自嗓音處的呻吟,叫著夕顏的名字也越來越吃重,煽情,“顏顏,顏顏,”聲聲切切,時重時輕,那軟嫩的小手好似無骨般,隻是這麽隨著他的手上下擼動,就已讓他爽翻了天,含弄耳垂的嘴也玩起了花式,卷、咬、舔、吮、含、吹,花樣百出,勾著夕顏的呼吸也急促起來,一重一輕,一粗一細,一啞一嬌,匯做一首交響樂。

一聲寶貝,他射了出來,而後爽番天,不願動,一個臉紅透,不敢動。

兩人洗漱完後,秦錦華怕夕顏又縮進她的烏龜殼,便逗她說話,逗她講雲南賭石的事,這個刺激,有話題性,不得不說,他在逗夕顏說話方麵是有經驗的,還真就撬開了她的嘴,引著她說了好些賭石的事。

雲南騰衝是賭石聖地,去了那要是不玩個兩手,跟去澳門不進賭場一樣,白去。

安洛就不必說了,跟著爺爺,八九歲時就混跡各種賭石場所,那‘觀皮辨裏’的賭石本事連做玉石生意的老先生都會問上兩句,汪喬幾人更是自小在賭桌上長大的,說起賭來,一個個熱血沸騰,當天去就將六位數的旅資大半都買了石頭,多虧有安洛這個內行人從旁掌眼,不然非垮的當內衣回家不可。

一句話,此次雲南一行,玩的就是心跳,刺激有之,心窒有之,驚喜亦有之,結果自然是滿載而歸,汪喬在敗了大半家財後,終於開出兩塊帶有翡翠的毛料,大的一塊當場以五十萬的價格賣給香港來的珠寶商,小的拿回來做紀念,準備給她媽掏個手鐲,給他爸和朱清越雕個觀音,剩下的再弄幾個玉耳墜、玉戒指啥的送人玩。

此次本錢兩萬,算起來,她賺了四十八萬,在青城買個別墅足足的。

關鵬、齊嶽、薛蟠子、朱威威合計十六萬的本開出三塊出翠的,一塊擦垮了,賣了五千塊,一塊擦漲了,在人家手中漲的,賣了三百萬,他們隻得二十萬,最後一塊老坑玻璃種,賣了八百萬,算起來一共賺了八百零四萬五千,四人平分,一人得二百多萬,連著孫楊也開出兩塊翡,得了八十萬,本一萬塊都不到,輕輕鬆鬆百萬富翁。

不過,也多虧隻在騰衝呆了三日,再呆下去,依著他們那賭紅眼的勁,隻怕越賭越大,弄不好就披麻袋了。

夕顏雖對賭不熱衷,但在那樣的氛圍中,也被安洛拉著挑了幾塊石頭,頭一塊就開出一個極品帝王綠來,被炒到一千四百萬賣給買汪喬石頭的那個港商,那港商從汪喬手中買過石頭後就從五十萬漲到五百萬,關鵬那塊亦是在他手中開漲的,賭石界有個不成文的傳說,說幸運之神偏*初賭者,凡初賭者總會開漲的,且夕顏那麵相,任誰看了都是旺財旺福旺夫旺子的大旺之相,結果,夕顏這相是好相,但顯然那人不是夕顏的夫,亦不是她的子,不在她的旺財之列,那石頭擦垮了,一千四百萬縮水成三百萬。

夕顏負罪心大,後麵的四塊石頭也不敢當場開了,回青城時路過安爺爺老友的石料廠,順便在那開了,竟有三塊都帶翠,雖比不上那極品帝王綠,但也是極難得的種。

安洛做主以三百萬的價格將最大的一塊賣給了安爺爺的老友,剩下兩塊則讓夕顏帶回來收藏,待看過夕顏帶回來的石頭後,秦錦華勾著她的小腰,抱坐在腿上,毫不吝嗇地誇耀道,“我早說過你是旺財旺福旺夫旺子的大旺之相,看看,被老公說中了吧,隨隨便便就賺了個千萬家財回來,老婆最厲害,”

“誰是你老婆,”夕顏紅著臉啐他。

“誰坐我懷裏誰是我老婆,”秦錦華笑著親她,“這麽個財神婆,我抓到了可是不會撒手的,”而後,叫一口老婆,親一口小嘴的,兩人鬧作一團,差點又擦槍走火,不知因著這幾聲老婆,還是方才的肌膚相親,秦錦華總覺得夕顏的心離他更近了,在他麵前也放的更開的。

把他美的不行,最後踢著石頭說,“這東西老公替你收著,回頭當家傳寶貝留給咱兒孫們,老婆,你說好不好,”

夕顏對錢財方麵當真不甚看重,安洛又隻喜歡古玉,早說過這石頭由她處置,夕顏想起她外公留給她的那些寶貝,哪件都可當家傳之物,遂隻是紅著瞪秦錦華,不許他叫自己老婆,至於石頭,便由著他拿去收著。

晚上,送走秦錦華後,安洛挨過來問,“兩年了,你跟他……”

“他……”夕顏咬著唇小聲說,“他對我挺好的,”

安洛也猜到了,小丫頭還是太嫩啊,不過,瞧著秦錦華那樣,也真是將她放在心尖尖上,遂笑著說,“看出來了,他看你的眼神都滴著蜜,看我就淬著冰,”

“姐,你是不是不喜歡他?”

“我幹嘛要喜歡他啊,跟他過日子的又不是我,”安洛摸摸夕顏的臉頰,笑的幾揶揄,“我隻希望在我跟你同床共枕時,他不要畫圈圈賭咒我才好,”

“……”想起秦錦華臨走時,再三跟她說,家裏有客房,讓安洛睡客房的話,還有臨走時他依依不舍纏纏綿綿的小眼神,夕顏的臉紅個通透。

這兩章內有暗線,埋完了,後麵就進展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