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扭過頭,看了一眼背後湊過來的修女和牧師,還有宛兒和中國軍人,我淡淡的說:“大家請回避一下,膽小的暈血的不要看。我們要辦點事!”
“你們要幹什麽?要審問他嗎?日內瓦公約不許虐待戰俘的!”宛兒輕輕的拉了拉我的袖子,在我邊上說道。她的話引來REDBACK的一陣白眼。
神父竟然也跟著修女和牧師離開了,這讓我很不解,要是連這個也看不得,他怎麽帶隊執行任務呢?不過REDBACK倒是一臉悲憤的盯著俘虜沒有離開。李明和揚劍沒有離開,但拉了拉宛兒的手,想讓她回避一下,不願她看到血腥的場麵,可是還沒等到宛兒離開,REDBACK已經先一步動手了。
她也沒打個招喚,跳起來一腳踩在那個人的小腿的迎麵骨上,真接把他小腿給踩折了,然後慢慢的在斷節上慢慢的使勁碾上兩圈,抬起腳的時候,俘虜的小腿已經呈九十度直角變形了。再看一眼受害者一聲沒吭,直接暈了過去。
“呀!”邊上的宛兒大叫一聲嚇了我一跳。扭頭一看她捂著眼,指著REDBACK叫道:“你太殘忍了!你把他的腿給打斷了!他殘廢了!”說完竟然哭了起來。
我們一群人,你看我,我看你的,都傻臉了。這是怎麽回事,我看了一眼揚劍,隻有他一臉的寵愛和讚歎的看著宛兒,仿佛在誇獎她的善良似的。
我對李明說道:“李叔叔,你把宛兒帶下去吧,再下麵的場麵會嚇著她的!”我知道屠夫一上手就不隻是這麽和謁的場麵了。
李明伸手去拉宛兒的手,可是被宛兒甩開了,宛兒搶到圈中對大家叫道:“日內瓦公約不許虐待戰俘的,你還是信天主教的你怎麽能這樣?如果你們被抓住了他們也這樣對你們怎麽辦?”最後眼光對上了我,一臉義憤的盯著我看。
看著她瘦弱的身體在晨風中搖把,我無奈的說道:“如果被抓住了就挺,挺不過就招,招過就是死,這就是傭兵的生活,傭兵不在日內瓦公約範圍內。宛兒,不要打辯了,到一邊去,我們很快就完了。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