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隊的外號叫梅毒的家夥一看是瘋子後,發狂一般的衝了過去,抱著屍體搖了起來。喊叫的聲音驚天動地,其它人攔都攔不住,拉都拉不開。隊長看了他們一眼,然後從瘋子的屍體上拔出了他的軍刀從脖子上取下士兵牌,把其中一枚放在了瘋子的口中。另一枚和軍刀一起收了起來。
“他在幹什麽?”我問邊上的屠夫。
“標識身份!我們現在無法把屍體帶走,過一會兒會找個顯眼的地方把他埋了。過些日子再過來挖的時候,屍體可能腐爛。也可能不是我們幾個來挖的,隻有這樣才能保證找到屍體時可以認出是瘋子本人。”屠夫給我解釋起來,我隻知道身份牌是辨認屍體的,可是不知道竟然是這麽用的。
過了好一會,梅毒才從傷痛中醒轉過來,默不做聲的拿出鐵鍬在山頭一個比較平坦的地方挖起坑來,美女他們也拿著鐵鍬走過去幫起忙來。不一會挖了兩個坑,把瘋子和政府軍的軍人一起埋了起來。我知道就算我們不來瘋子也會來的搶回屍體的。
看著塵土慢慢的掩蓋死者的臉,我站在坑邊上看著我死去的第一個戰友,這時我才感覺到有了一個完整的戰鬥生活。受訓,出征,交火,殺戮,負傷,陣亡,這才是完整的戰爭!第一次體會到狼群雖然強悍也不是無敵的,但這更激起了我戰鬥救存的信念。
生存是建立在敵人的死亡上的!這是戰場永恒不變的法則。
“嘩-啦!”身後的樹叢一響,狼人撥開樹叉走了出來,後麵是大熊手裏提著一個奄奄一息的傷員,從衣服上一看就知道是我剛才擊中的敵人,大熊向前一扔那家夥一下跪在地上,那家夥剛直起身我們還沒來的及問話,邊上正蓋土的梅毒一回頭看見了這人後,大叫一聲衝了過來,掄圓手裏的鐵鍬橫著狠狠的削在那人臉上,那家夥連哼一聲都沒有,頭蓋骨就被掀飛老遠,從眉頭向上的半個腦袋全沒有了,糊爛的腦內漿沒有腦皮層的包裹順著那人的鼻梁留了一臉,由於力道過大,那家夥維持跪坐半分鍾才一頭栽倒,顱腔中的大腦像半塊豆腐滾了出來,在地上滾出老遠才扣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