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廉道:“我也不知錯在何處。如果在下言行中冒犯了巧娘小姐,請允許我賠禮道歉。”說著麵向巧娘,深深一揖。
巧娘歎氣道:“不怪你,是我命不好。賤妾生前所嫁夫君是名閹人,沒想到死後遇到公子,還是閹人,所以悲傷。”
華姑訝然道:“傅公子這般聰明男子,竟然是閹人?哎,可惜可惜。傅公子,老身略略精通醫術,請跟我來,老婆子替你把把脈。”
兩人來到東廂房,華姑反手關上房門,探手入傅廉胯間摸索,笑道:“難怪巧娘悲傷涕零。不過根蒂仍在,還有救,能治好。”說話間剔亮油燈,翻箱倒櫃,找出一粒黑色藥丸,說道:“吞下去。以後你就住在這裏,不要與外人來往。”囑咐完畢,自行離去。
傅廉吞下藥丸,獨臥在床,約莫到了五更時分,肚臍旁一團熱氣蒸騰,一路往下,直衝隱秘.處,**命根蠕蠕而動,勃.起挺立,用手一摸,堅硬滾燙,雄偉碩大,病情一朝痊愈,不由得情緒激動,喜笑顏開。
天色剛亮,華姑拿著燒餅進屋,遞給傅廉食用,叮囑他耐心靜坐,不要走動,說了幾句話,告辭離去,從外麵將房門鎖死。
華姑出屋後,前往巧娘閨房,說道:“傅公子送信有功,我準備讓女兒三娘與他結為姐妹,暫且讓他躲藏幾天,免得招人厭惡。”
傅廉一個人關在屋內,好比鳥兒身處牢籠,悶極無聊,時不時跑到門縫邊朝外窺視,有時看見巧娘經過,想要跟她打招呼,又自慚形穢,最終還是欠缺勇氣,不了了之。
到了晚上,華姑帶著女兒歸來,打開房門,說道:“讓公子久等了,老身這裏給你告罪。三娘,這是傅公子,快上前打過招呼。”
三娘猶猶豫豫走進室內,向傅廉斂衽行禮。華姑命二人以兄妹相稱。不久巧娘也到了,聞言笑道:“叫姐妹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