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武前腳帶著阿黃離開,他們也一起去了薑淩的起居處。
薑淩坐在上首長案後,餘玉和李署坐左邊,李季和姬武於右。
薑淩看向李署,語氣淡然的說道:“都說說你們猜背後之人是誰?”
早在薑淩要來州學,李家和李署就講這裏查了個清楚明白,就連學子和奴隸也不例外,就是防備這樣的事情。
沒想要百密一疏,還是除了這樣的事情,不過州學上下名字背景都記在腦子裏,李署確實最有資格第一個說。
李署,“署並未猜到是何人,不過之前阿黃提起覺得熟悉,對他的事情我還記得,祖上三代就被買進州學,也因為用著放心,阿黃就負責院使的院子,能讓他覺得熟悉的人,肯定是呆在州學時間很久,學子往來不該會讓他印象深刻,署懷疑是州學中的夫子。”
李署說完之後,薑淩又把眼睛看向餘玉。
餘玉穿來都沒有多久,要說夫子還是考核六藝時候,才將人都見了一邊,話都沒說過兩句,實在沒有能說的。
“我連人都還沒認全,猜不出來。”餘玉坦白的看著薑淩回道。
說出這句話,餘玉心裏很是喪氣,本來以為會有突破,都拚著打草驚蛇的危險,沒想到還是老樣子。
餘玉心裏想最好別讓老娘戴著,不然一定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麽那麽紅。
餘玉的回答也是意料之中,薑淩未強逼,轉而詢問李季,“季兒?”
李季待在州學的日子,比起公子淩來的長,可腦子都用在念書和農事上,也是一臉不好意思的搖搖頭。
“姬武,你送阿黃回去,可曾發現有何人去尋他。”薑淩一直等到姬武回來,才與眾人商量事,為的也是詢問這個。
姬武濃眉一皺,剛想要搖頭,好似又想到什麽。
“怎麽,可有見著院使?”薑淩話一出口,姬武凶目瞪圓,吃驚的看著公子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