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哭無淚的蕭玉琢驚愕的發現,景延年並不像在府中那般粗魯暴虐。
相反,他的動作很溫柔,很輕緩,一下下撩撥著她身上最敏感的神經,她隻覺自己在他寬厚溫暖,因習武而略帶粗繭的手掌中,化作一灘春水,綿軟無力,耳根發燙,呼吸急促。
“修遠……”她一開口,卻把自己嚇了一跳,這嫵媚嬌柔的聲音真的是郡主這身體發出來的?怎麽隱隱約約含著渴求的意思?她分明是想要拒絕的!
景延年垂眸看著她,他眸光映著燈燭,似墨色寶石般灼目。
他眉目硬朗,肌肉鼓隆,強壯有力的胸膛在這般燭光之下偏偏有種魅惑人心的魔力。
蕭玉琢連忙偏頭轉開視線,口舌卻一陣燥熱,讓她不由吞了口口水。
景延年的輕笑聲,更叫她羞憤的無地自容。他的手卻猛的探向那裏,她心頭一緊,渾身輕微震顫。
她轉過臉來,哀求的看著他,連連搖頭。
景延年動作一頓,她眼底碎芒瀅瀅如有淚光,“你不想?”
蕭玉琢忙不迭的點頭,不想啊!天知道她一點兒都不想,她出門分明是為了商量和離之事的!看著景延年沉冷如霜的臉,男人在這種時候被拒絕,是不是都會覺得有辱尊嚴?
她連忙低聲解釋,“傷還沒好,疼……”
景延年深深看她一眼,總算沒有挺身而上。但他的手指卻並未收回,動作不算靈活,但這種笨拙卻恰叫蕭玉琢毫無招架之力。
她口中斷斷續續的溢出貓咪一般的輕哼嚶嚀之聲。
她感覺到自己身上的男人體溫越發灼熱,有一處正緊緊的抵在她的大腿上。她心頭緊張,這男人看起來狠厲無情,怎麽會有這種嗜好?
門外細碎的腳步聲漸漸遠去。
景延年立時就從**一躍而起,抓過掉落在一旁的手帕,狠狠的擦著手。
蕭玉琢這會兒才全然明白,原來他不是轉了性,對郡主重新有了興趣。不過是叫門外偷聽的景夫人安心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