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還想到了也許他會想反抗,也許會掙紮……所以索性把他的兩隻手都抓住了,再把他壓倒在前麵寬大的書桌上,一絲反抗的餘地都不留給他。他起先還努力掙紮了一番,拳打腳踢,把書桌上的筆墨紙硯全都掃在了地上。我卻死死按住了他的肩膀,無論他怎麽動都不放開。沒多久他就累了,大口喘著氣:“你……你想幹什麽?”
我惡狠狠地說:“吃了你!”
不要怪我粗暴……因為人家電視裏都是這麽演的啊!
——一方強吻之後,另外一方總是會掙紮一番,然後終於屈服在對方的熱吻之下,然後強吻變成綿長的,甜蜜的熱吻;如果時間,空間,周圍的環境允許,還會變成……變成……
反正不是壞事是好事——至少在我看來是好事。
所以我現在也在盡量把事情往“好”的方麵引……
我沒有脫他的衣服。隻是解開了他的腰帶,然後把手從衣擺下麵伸上去,一邊熱切地吻著他,一邊用指掌丈量著他身軀的起伏。
雖然兩個人靠得極近,但我仍能看到,他半閉的眼簾和如蝶翅一般撲閃的睫毛下,那原本如清泉一般清亮的眼神慢慢變得曖昧不清。
他臉上雪白的膚色上,也慢慢染上了一層醉酒似的的酡紅。
手掌中瘦削卻仍舊強韌有力的身體,幾乎是在瞬間變得滾燙。
我鬆開了他,喉嚨裏發出來的聲音,連我自己都不相信是我說的。
我說:“叔聞,我愛你。你不可以有事。”
不但不可以有事,還要一直好好地呆在我身邊,永遠都不離開……
就在最緊要的關頭,何昭的那山石爆破似的嗓門幾乎是在耳邊炸響:
“大理寺寺正崔叔聞求見!”
我很懷疑,父皇在選侍衛的時候,是不是隻看功夫,根本就不考慮智商。
何昭啊,剛剛你已經領了一個崔叔聞進來了吧?現在再有自稱是崔叔聞的人來,那一定就是假的了吧?明顯是假的崔叔聞擋回去不就完了?還給他叫什麽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