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手從紙桶裏抽了一張紙出來,帥氣的擦著粘了血漬的皮鞋。一臉的傲氣,這是郗宛城與生俱來的特質。
“那一會兒開庭的時候你應該知道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了吧?”一字一句,不高的聲調卻在相機男的耳邊震的厲害。
拚命的點頭說到:“郗總,您放心。隻要您不傷害我的家人,我什麽都聽您的。”哀求的口吻。
對於郗宛城來說利用他人的軟肋來達到自己的目的,這是他已經習以為常的做法了。在得到利益之後還不忘露出一個嗜血的笑容。“真聰明!”一句諷刺的稱讚。隨後把紙團扔在地上揚長而去。
相機男隻有在原地擦了擦嘴角的血痕,然後慢慢的站了起來。滿臉的惆悵,一聲歎息之後也走出了洗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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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開庭,南景涼依舊是信心滿滿,因為他確信自己會勝訴。現在就是等待郗宛城被繩之以法的時候了。可是現實卻總是會和你開一個大大的玩笑。
一旁的皇甫傾言依舊是憂心忡忡,她太了解郗宛城了。那個機關算盡,冷血無情的人,讓自己有種不詳的預感。抓著南景涼的手遲遲不肯鬆開。
南景涼看出了皇甫傾言的擔憂,大手輕輕覆了上去。一個溫暖的笑容給人以無限享受。
皇甫傾言心領神會,淡然一笑。笑得的高山流水,仿佛隻有南景涼能懂她的心聲。
“請問證人,你是郗宛城先生花錢請來拍攝酒店那張接吻照的人嗎?”法官高聲問道,紳士的目光投向相機男。
相機男卻連忙把目光投向郗宛城,隻見對方正氣定神閑的看著自己。平靜的眸底是隱隱的絕殺。相機男背後一陣涼風吹過,心下一驚連忙慌張的說到:“不是,不是他。”
一句話弄得南景涼心裏是驚濤駭浪。眸底一冷,說不出的氣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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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場就這樣敗訴了,南景涼知道是自己太輕敵了。郗宛城哪有那麽簡單。想著便重重的歎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