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涼,別再和這些無所謂的人生氣了。”輕緩的安慰,皇甫傾言是細雨總會在南景涼甘霖的時候滋潤他。
重重的吐了一口濁氣,南景涼點了點頭,什麽也沒說。
——
一路上郗宛城真是越想越生氣,就算以前皇甫傾言不想和自己有過多的來往,那也是害怕自己去打亂他們的生活。可是她從未用今天這樣的眼神看過自己,可是現在……
越想越生氣,郗宛城的怒火幾乎已經到了極致。一拳打在方向盤上,車子戛然而止。停頓了一秒,後麵的車喇叭聲就此起彼伏的響起。
一陣惱怒,郗宛城吼到:“他~媽~的~誰在按喇叭,我要了他的命。”簡簡單單的一句話,把整個馬路弄得瞬間鴉雀無聲。
一腳踩下油門,郗宛城的車在這條馬路上留下的就隻有一陣喧鳴。
——
幾天後的夜晚,南景涼從公司走了出來。因為他的關係,皇甫集團損失慘重。現在的南景涼每天都是第一個在公司出現,最後一個在公司消失的人。
勤勤懇懇的付出,隻為讓皇甫集團可以不要在虧損下去了。試圖的挽救在南景涼看來就是可以讓自己心安一些的理由。
又是一個夜幕降臨,夜色涼如水。
在一身風衣的包裹下,南景涼疲憊的走向停車場。昏暗的燈光,打在他身上。點點光圈升起,布滿倦意。
南景涼打開了車門,忽然後腦一陣劇痛。一瞬間南景涼的身體不受控製的栽倒在了地上。接下來如同暴風雨般猛烈的疼痛,席卷整個身體。
“啊!”南景涼一聲慘叫,背部的血肉與棍棒之間的摩擦,痛的那麽清楚。“救命呀!”拚盡全力,南景涼使出全身的力氣呼喊救命。
直到保安趕來時,他們其中的一個才慌張的說到:“大哥,快撤吧!”聲音發出不過幾秒,南景涼就感覺到身上的疼痛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