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玉祥皇姑雲雨虹並不熟悉,更談不上親近,但畢竟是她的親人,這事兒她遇上了,也就不能不聞不問了。
晚上,雲雨虹又和白穀主聊了會,白穀主講的都是一些教導她如何養生之類的話。白穀主人確實不錯,希望她能多些保養,以期延年益壽,希望把她因中毒太久而折損的壽數補回來。雲雨虹聽得十分認真,畢竟能活著是好事,她沒必要和自已過不去不是。
到了夜裏三更左右,雲雨虹穿著一身夜行衣來到了東院。這裏的守衛明顯嚴了不少,可以感受到附近還隱藏了不少人。雲雨虹不想打草驚蛇,就又轉到了院子的後麵,果然,這裏的防守鬆懈了不少。雲雨虹推開了一扇飄著濃濃藥味的屋子的後窗閃了進去,裏麵大**,一個渾身裹著藥布的人躺在**。
雲雨虹走到床邊,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個女人是她的皇姑玉祥公主不假,隻是現在應隻有二十多歲,風華正茂,又貴為一國公主的人,臉上卻已現出皺紋。看她臉色蒼白,外露的肌膚青青紫紫的,這一身的傷也不難看出她的日子過得怎麽樣了,至於是什麽人把她弄成這樣的,雲雨虹決定一定弄清楚,她好歹是墨雲國公主,又做了二皇子妃,怎麽也不該是這種待遇,玉雪國把事情做到這麽難看的地步,真當他們墨雲國都是泥人了。
雲雨虹輕輕搖了下玉祥公主,卻覺得入手滾燙,這是發燒了,再看人也不是很清醒,可她身邊卻沒有一個人伺候,雲雨虹心中也不免感到一些淒涼。以前聽說和親公主不容易,可也沒想到是這樣的境遇,本以為遭人白眼,不受夫君寵愛,孤單寂寞也就差不多了,可誰知是如此淒慘。
雲雨虹拿了桌子上的水喂了玉瓊公主一口,見她如喝了瓊漿玉液一般不舍得放開,心底更是不忍了。燒不降下來是不行了,有心拿酒擦可她身上都是傷,冷水更是不能沾的,那就隻能吃藥,可這讓她去哪裏拿藥啊。